另一个则是以为身着儒衫的长发老叟,浑身上下都是一丝不苟的布置,手持本与他气息有些非常融洽的蓝皮书册,看起来已经有些发黄破旧了,却平平整整的被保护的很好,上面是两个从上到下写在中间白格子里的繁体大字——《论语》!
看到进来的警察,那位老人,一挥袖子,向着警察的方向行了一礼,然后一指背后的中年男子,转过身去,只见男子身体一震,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一脸苦笑的解释了一番才说明白!
原来男子一家的祖上什么来历已经不可考了,但他们家却实实在在就是在神都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族谱上都没离开过几个,人烟可能兴盛过,但现在也没落了,只剩下男子这一根独苗,虽然不知道以前有多辉煌,但男子家却在邙山附近有一块祖坟!
因为世界异变,所以上次农历十月一没来得及去,昨天正好是男子父亲的祭日,收拾了一下,驱车去了祖坟祭拜!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就给父亲祖父扫墓,前贤列祖自然也要记得,而到了最远的那几辈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很老的的坟地,连碑都没有的小坟,但男子知道肯定是自家的,谁没事把人埋在别人家祖坟里!
左右看看没有其他的,就把剩下的所有之前,饭菜都供在这个最后的小坟上了,祖坟的户口自然不可能只有不到十来个,但是许多代的祖先连地方在那都不知道了,可能脚底下知道是一个坟,下面其实还有好几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转身的时候,磕完头打算走,就发现面前多了一个老人家,看起来比仙去多年的老父亲都要老,但看起来很精神,而那股子畏惧也骗不了人,这个老头子不大像人!
当然不是,这个老人家居然是某一代颜家的先祖!
文圣有徒,颜回!颜家时代多为历朝史官,记录历朝历代的国史,即便是皇帝也不能篡改,因为明里暗里并不止一本,传下去的那一部绝对是正史祥记,即便是现在颜家的主脉依旧在山东曲阜,那里是颜家的祖庭!
唐朝之时颜家依旧是记以国史,大儒颜之推曾担任四朝职位,而长孙颜师古,记唐开国国史!
而男子颜秉厚则是颜家某一代流出来的支系,宋史康王南迁时所流散出来的!祖上来到神都,迁居至此,起起伏伏,虽然没出过什么大人物,但也没有遭过大难,流传了下来。
颜夫子身前同样是一位大儒,做过官,为人严正,老年重回故乡教书著传,死后有身前学生为之寻人厚葬!
老人的名姓并没有说明,颜秉厚也不敢问,只知道老人对于自己家并没有恶意,就是老父亲怎么训斥家里他都不敢还嘴,何况是宗祖!
随后此事以家庭纠纷撤掉了,老者被一家人花大价钱刻了一个古槐木像,把颜夫子请了进去,香火供着,虽然总是被念叨指责一家人却老老实实的不敢嫌弃,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
颜夫子的大儒教化正气可以约束自己的阴气,再加上后人的祭奠没断,也不会伤到后人,三劫最低的实力让军方都不想多管闲事,人家的老祖宗先供着就供着,抢你家钱了,关我屁事!
一切都好好的,除了颜家那小屋里有时候会在早上响起阵阵读书声!
而易天殇进去的时候就没什么了,就是牵着的小女童有些引人注意,让人有些指点,易天殇一概无视,又不会少块肉,至于有恶意的,易天殇却是扫了一眼,就看有没有眼神好的了,送上门来散火!又找了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店,易天殇订好房间,收拾了一下,没有自己对付了,肉干吃腻了,小萝莉也对易天殇的手艺有些不慢了,易天殇在街对面的的饭馆要了一桌,都是素菜,一是为了小凰,而是给自己的胃消消油腻,胖是有蛰伏期的!
虽然味道也就比易天殇的手艺好那么一点点的,但卫生还过得去!
易天殇盯着厨房的位置看着人家做的,小饭馆地方并不大!
酒店的小幽凰易天殇回来的时候正在努力的在自己的小葫芦上面滑动纤指画着什么,点点雷光生灭,看到易天殇进来,像个小宝贝一样赶紧藏起来,不让易天殇看!只剩下之前垫在手下面的黑色软垫——所托非人的夜母奴奴!
……
而在此时的大街尽头两个身着军服的男子站的笔直的在对话!
“彪子,你确定是那两个娃娃?不是你小子打瞌睡消遣老子吧!”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身形遮不住衣服下面彪悍的年轻男子,提在手里的帽子掸掸莫须有的灰尘,带回去挡住了根根尖刺一样的寸头,蓬勃的血气波动散发着淡淡温度,抵抗着凉下来的寒风,一层军装之下,连一件御寒的衣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