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废话,古人这些话就是告诉我们一定要记仇。
没错,这么多年了,易天殇对于这几只性格恶劣的扁毛畜生的恨意不减反增,越是长大就越觉得这辈子在没比这更见不得人的黑历史了,被三只鸟“瓜怂,瓜怂”的叫个不停,只有主犯被上帝原谅易天殇才能解心底之恨,可原谅它是上帝的事啊!所以易天殇打算先送它去见上帝!
“月亮不是瞎了吧!那种东西还能被照到,乌鸦不是太阳的孩子吗?”
“可你家的鸟会自己开笼子啊!而且就在阳台上,夜里出去消消食不就照到了,月明星稀的飞一圈,这种日子又不少,你不也总是夜里找不着它们吗?要不然早就被你蹲点抓住了。”
“今年我又没回过姥姥家,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变异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刚才你不才见过吗?贱气逼人的找了一大伙手下。”
“我了个太阳!”易天殇一脸黑线的往回拨了一段时间。
“乌云向着远处离散,不知是不是错觉,易天殇觉得那些鸟群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而那抹红光也许就是乌云出现的起源。”造成飞机坠毁的鸟群首领,也就是那抹火红的流光,那家伙不是在魔都吗?姥爷是怎么任由那家伙跑这么远的,那可是老爷子的命根子啊!
“只有它一个?”
“我只感觉到它这一股熟悉的气息,让你记忆犹新的生命我都很在意的。”笑的滚来滚去的“武”一脸的幸灾乐祸,他可是知道易天殇所有黑历史的,最近他可就指着这个笑话下辣条了。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哈哈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哈哈……”
无视掉笑点太低的恶念嘲笑,易天殇觉得自己得给姥爷打个电话招呼一声了。
“滴……滴……”
““喂,是小天吗?””一个儒雅干练的老人声音响起,让人一听就是那种文化人,知识分子的感觉,按易天殇爷爷,易图兵易老爷子的话来说,一股子穷酸秀才的酸臭味,穷讲究。
“姥爷,是我,没事给你打个电话。”
“哎,小天呢,今年怎么没回姥爷这儿住两天呢!你姥姥还给你收拾屋子了呢,结果你也没动静,在帝都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污染那么重,别小小年纪就给烟尘坏了身子。”
“姥爷,我这不是打工去了吗。我都高中毕业了,不得自立一下吗。”
“瞎扯,你爸养不起你,姥爷不缺那些钱,打什么工,去你爸公司,还是小文那帮忙学点儿东西不都行吗?”
“姥爷!暴君让我去给他看大门,你说这是亲爹吗?舅舅那儿太远了,我还要大学报道呢!”
“哦!是是是,你爸也真是的,他……算了,小天呢,说吧!找姥爷干嘛,最近手头紧了?要不要姥爷帮帮你?哈哈!”李轩愁笑着打趣自己唯一的外孙,阿文这么多年了,就只有小汐瑶一个女娃,这不是要断我李家书香门第多年,诗书传家的香火吗?还好有个外孙。
“不是这个意思,姥爷我就问问,楚乌是不是丢了!”连易天殇自己都没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紧张和激动。
“没有吧?我早上还见过的,不过说起来确实一天没见过了,一大早就飞出去了,我看看去啊!”李轩愁老人有些奇怪,外孙问这个干嘛,难到还在幻想楚乌忽然老死的事情,他可是一直忘不了小天殇小时候被楚乌他们气哭的样子,可招人疼了。
走到阳台,三个大鸟笼挂在墙角爬上来的葫芦藤上,光影闪烁,其中两个笼子里,两只色彩艳丽的观赏鸟中在笼子里休息,大小也大有不同,一只血雀红的像火一样,脑袋躲在翅膀下面睡觉,缓缓鼓动的肚子显示了它的悠闲,半掩的笼门暴露了它的身份,楚乌的小弟,烟火,一只不会说人话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