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雕知道上官升没有什么钱了,便笑道:“老爸,你们去租吧,我就搬回到学校宿舍里住就可以了。我吃饭的钱,你也不用费心,我自己可以做点事挣些钱吃饭。”
上官升感激涕零的样子道:“儿子啊,那委屈你了。以后老爸有钱了,再买一个比原来那个更大的别墅给你们住。”
“好的,老爸,我相信你。”何思雕给了上官升一个笑脸,然后看了一下跟在后面的母亲,默默地走了。
何思雕自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租了一间房子住,两百三十块钱月租,只有一个床铺,公用的卫生间。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他只是为了更方便修炼和更好地履行自己阴间巡检使的职责。
他有钱,《天玑神诀》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但他不想过分地享受里头的财富,毕竟那些财富只不过是寄存在自己这里,自己没有必要过于的穷奢极欲,这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
他也不是不孝顺。只不过他看出,上官升和江月娥都不是什么有福之人,一个人好色如命,一个人好赌如命,有了钱财,更增他们的罪孽。况且,那《天玑神诀》上的钱财,如果用于吃喝玩乐等方面,也是有违天道的。
上官升和江月娥受苦,那是天道,自己没有必要去改变。况且,他对老爸和老妈这种不诚实的生活态度,也是很有看法的。他们从本质上来说就是极端自私的享乐主义,从来没有想到后路。
第二天,何思雕很早来到学校里,他看到教室里的同学都不在读书,在讨论“魔兽事件”。
施太德道:“据最新解密的信息道,那未名湖公园里的‘魔兽’是一名女性,因为被情郎抛弃了,狂性大发,从而从深山老林中出来为害凡尘。”
老宅道:“也许是人装扮的也说不定呢。只不过那人凶残一些,力气大一些罢了,就像项羽、李元霸之类的人。只不过他们自己要弄得自己像神一样。”
陈海鲜却道:“不可能是人,那劈开魔兽的头部的一刀,没有谁看见过。而且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齐崭崭的。思雕,你说呢?”
何思雕道:“人即是兽,兽也是人!有什么区别吗?”
…
打铃了。 今天是周一,学校照例要举行升旗仪式。教室里的同学都到操场上集中。
升旗之后,照例是上周值周领导训话。团委书记江海风在作“讲究卫生,预防春季传染病”的演讲。
江海风正长篇大论,讲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只听见一阵**,何思雕抬头看时,只见综合楼那边跑出来两个人,前面那人是赫然是校长国隆特,后面追着的却是班主任张老师。
只见张老师抡着一把挖土的镐,举得高高的,在后面追着。国隆特双手抱头,在前面奔跑着。下台阶的时候,差点绊了他一跤。
“你这个狗杂种!狗杂种!这次评职称临时便敢改制度,为了让自己的人上,什么事情你都敢做!”张老师骂道,“杂种,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祸害!我去坐牢都可以!”
国隆特急道:“不是我,这是上头的意思!不怪我!”
“ta'ma'd-i逼啊!我打听得清楚了,全是你搞的鬼!你个狗畜生,在这个学校的食堂也捞了不少好处,还贪得无厌,连评职称你都敢收礼!你这个狗杂种!”张老师显然太激动了,有些语无伦次。
看到张老师气势汹汹的,脸都气歪了,大家都不敢去劝,只是站边来看热闹。
好在国隆特不但单双杠练得好,连跑步也很好,他虽然抱着头,但还是跑得很快,一溜烟地不见了
。
张老师见追不上他,一下子窜上了主席台,从江海风的手中一把夺过话筒。江海风想去她的手中抢回来,被她一脚蹬得坐倒在地,“哎哟、哎哟”地大哭起来。
张老师也不去管她,对着话筒大声地说:“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国隆特这个狗杂种在这个学校天天满口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没有做到一件好事。这次职称评聘,临时便敢改制度!”
下面有许多老师窃窃私语,也很是义愤,听有人敢说出来,觉得很是称愿!
“这个王八蛋,天天说自己为老师为学生着想,他哪里会为学生着想?全是为他自己着想!我提了两个意见,一个是操场上灰尘太大,让人扫干净来,免得学生跑步的时候吃灰尘,这狗杂种当作耳边风!到现在也没有叫人扫!”张老师特别气愤地道。
张老师越着越激动,简直是在谴责:“还有就是现在各教室的学生都得了流行病,发热,咳嗽,我提了个意见,叫他弄点福尔马林来消毒,他也置若罔闻!你们说,他凭什么在为老师、为学生着想?这样的人不该打死吗?”
有几个班的调皮学生却挥着手道:“打死他!打死他!”
几个行政领导看到这说得太不堪了,怕会惹出乱子来,闹得到时候收不了场。而且,等说多了,学生传出去了,会产生不良的社会影响。对学校很不好,怕会影响明年的招生。
总务主任是一个大肚子的男子,他跟国隆特的关系很铁,瞅了个空,窜到张老师边上,把她的铁镐抢了过来。
何美姝、江海风、江鸿风等几个女老师忙跑上了讲台,把气得失去了理智的张老师拖了下来。
江海风忙拿起了话筒,宣布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