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拐知道,总劝欲帝别外出,不知欲帝是否会怀疑他“蒙蔽圣聪,有专权弄威”之嫌。所以也不敢劝他不要外出了。
“嗯,看来我也还是很有用啊。什么时候也许还能成为诱饵呢。”欲帝笑道,“这么大的诱饵,怕就怕他们东瀛人吞不下啊。”
“陛下,我们可不敢让你做诱饵,这也不是为臣之道。”三拐道。
欲帝笑道:“看起来那些东瀛异人倒是肆无忌惮啊。我们得尽快采取行动了。”
三拐道:“看起来他们比我们还更主动。这让我看不懂,似乎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
欲帝道:“我看也是啊。他们似乎是毫无顾忌的样子,看起来我们的思想就有些保守了。”
三拐道:“陛下批评得是。我们一定变被动为主动,这样我们才能有战胜的机会。”
欲帝道:“骗王啊,你的欲渊再也不应建在那个废墟里了。你看一下建在什么地方好呢?自己做个预算,你自己去搞好来吧,不要怕花钱,要建成最科学,最选进的欲渊。”
三拐道:“陛下,看来我们还是买一艘稍大一些的普通游船吧,外表不需要华丽,只需要坚固就可以。里面可以建成我们最先进的监控系统,用以监控整个浮城市。这样,我们自己增加了机动性,也能更好地蒙蔽敌人。”
“那你立刻大胆去做吧,凡事不必请示我。遇到困难解决不了的,可以找我解决,我一定全力支持你。要尽快在短期内建好投入使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欲帝道。
三拐心中一颤,明白欲帝说这句话的意思。他想,看来大战要一触即发了。
三拐告辞出来,他走在街道上,想到欲帝年轻英俊,又的担当,从不委过于人。遇到如此胸怀宽广,容纳万物的君主,自己真是太有幸了,不好好地干一番事业,也太可惜了。
他在浮城市靠近自己欲渊的地方,住了一家宾馆,然后发信息给那些幸免于难的人来这里和他相会,商讨恢复骗渊的大事。
还请了那些遇难者的家属和亲人来,亲自向他们表示了哀悼,并且给了他们足够多的钱,让他们稍减失去亲人的悲哀。同时吩咐专门的人负责对死难者进行荣葬。
最后他安排人员去处理倒塌的骗渊的相关事宜。
他把六计叫来了,让他立刻去买一艘最坚固的游船过来,外表不要太新,里头要宽敞,能够容纳三百人左右。
六计笑道:“大王,最坚固的船,那只有去造一艘。可造好的,外表肯定又是新的!莫非要过过土?”
三拐道:“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只管问你要这样的一艘船,那怕你去抢一艘军舰!”
六计道:“军舰!对了,您不说,我倒还忘了。这胭脂江上果然就有这样的一艘游船,它是由一艘旧军舰改造而成的,特别坚固,据说抗日战争的时候,连日本人的炮火都没有摧毁它。后来报废了,被一个娱乐场的老板买下来了,改造成了一个游船。最近因生意不好,便想转让,可惜要价有些高,没有人买。”
“有许多人知道这回事吗?”三拐悠悠地问。
六计道:“没有几个人知道。”
三拐道:“泊在胭脂江上没有很惹眼吧?”
六计道:“我真给做做旧,保证行在胭脂江上没有人看出和其它游船有什么区别!”
三拐道:“好吧,那就买下吧。搞好装饰,特别是安全方面和信息的屏蔽方面的功能。”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六计说完便想告辞,三拐又道:“我们前一段时间挑选并训练的那些女欲狐战士,还有多少是适合搞监控的?”
六计站住道:“总数不下六十位。都在执法星使那里训练着呢。”
三拐道:“船搞好之后,立刻请执法星使派遣三十个过来给我们使唤。”
“好的。”六计答应之后,便告辞了。
在一个咖啡厅,六计打电话叫来了阮凡,两人边啜饮着咖啡边说。
六计道:“上头命令我们,要买下那嫖老八的那艘游船,你去想办法买下来,不管多少钱。之后,再叫人做旧些,让它与胭脂江上的其它船没有区别。”
阮凡道:“好的,我想办法,看看能否把它的价钱要低一些,这样我们便更实惠一些。”
六计道:“这是你思考的问题,不是我思考的问题。三天之内,你必须给我买下来。不管你花多少钱。”
“好的。”阮凡答到,便告辞去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