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车啊!我又没有少你的钱!你问来问去,问我个**啊!”陈飞恼怒地说。
那司机长得胖胖的,脸像弥勒佛,是一个走四方的聪明人,他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好,好,小祖宗,我不问你,你爱去哪里就去那里。那怕你现在去上天堂呢?”
陈飞又怒道:“你他妈的才去上天堂呢。你再满口胡说,老子就去投诉你!”
那司机看他一幅寻事欠揍相,明智地闭上了口,摇头晃脑地哼起了一首歌。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走着,越走路越不好走。四周黑魆魆的,只有车子的前方一片白。但是有灯车也开得很颠簸,有时候整个人被弹起半尺高。
何思雕心想,陈飞这个炮筒子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莫不是他想找死?何思雕看看他的外形,不像是来寻死的,倒像是来寻人打架的。
来到一个小镇,车子到终点站了。司机猛地一踩刹车,把安全带一解,伸了个懒腰道:“到点了,下车了。奶奶个熊,开车真辛苦!”
何思雕听着那句粗话,倒想起了施太德。陈飞默不作声,走下了车,来到前面一家透着灯光的店铺里。
这是一家杂货铺,有几个人在里头打麻将,敞着店门。陈飞走了进去,对那几个打麻将的人说:“请问一下,清水埠农庄怎么走?”
那几个人看到陈飞一团黑,背上背着一个古怪的袋子,直觉得像是古代的那些蒙面侠士,倒也不敢怠慢,向他说道:“走过前面三百米的江边,有一块地上长着高大的树木,那家盖着青砖黄瓦的农庄就是。”
陈飞道了声谢,便走了过去。陈飞走过一段沙子路,便看见了一片高大的树木,沿着一条有着暗淡星星灯光的铺石小径,一幢娱乐宫隐在农庄里高大稠密的树枝叶深处。
里头灯火辉煌,还有许多人在里头纵情享乐,吃喝嫖赌一条龙。陈飞不理那些大人,一个人昂首阔步走进了里头,从楼梯间进入到二楼。
二楼菅曲人博士正在演讲,他长篇大论地在讲着人生短暂,及时享乐的歪理邪说。陈飞走过去,在最末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把袋子拿下来,放在桌子底下,装着在听课的样子,却伸手在桌子底下把那个袋子打开,从里头掏出那把剑来。
他又用那袋子把那把剑包了一下,然后拿着,弓着腰走向前面那张桌子。那张桌子离菅曲人很近,菅曲人以为他是个认真听课的人,便对他笑了笑。
陈飞坐下后,便看到菅曲人弓着背移着鼠标摆弄着自己的课件。陈飞抽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过去,一剑便刺向菅曲人的胸口。
菅曲人不亏是修炼有时的欲狐,凭着感觉闪了开来。然而,虽然躲开了致命处,但是那把剑还是刺入了他的肋骨。
菅曲人朝着陈飞的脑袋一掌打了过去。何思雕吓了一跳,认为陈飞这下玩完了。不死也得脑震荡。救他已经来不及了。
谁知,菅曲人却感到陈飞的脑袋特别重,只被推得一偏,似乎并没有受伤。何思雕大喜,明白了原因,因为陈飞还是一个处男,所以菅曲人这个欲界中人不能伤害得了他。
陈飞把剑拔了出来,又想去刺菅曲人。菅曲人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早已经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