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瑶用这种方法,凌辱了许多的姑娘,也让许多的姑娘蒙羞而死。
酒井一郎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智瑶这个秘密的。
有一天,他下山去买一点盐,走在山路上,他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年纪的老人背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似乎是十分沉重,然而,那个老人却行走如飞。
酒井一郎细细地一看那老人的脸色,发现那个老人似乎有些慌张。酒井一郎觉得奇怪,一个年龄这么大的老人,行走如飞在这坎坷的山路上,本身就有些奇怪。
而那老人看到他又神色慌张,便更加好奇了。
酒井一郎决定跟踪这个老人,他施展神通,利用路边的树木掩护,跟踪着那个老人,一直跟到太阳山。
酒井一郎终于知道那个老人是谁了,原来他就是太阳山的道长智瑶。他听过一些来尼姑庵里的施主讲过,说前面那山顶上的道观里有个道长名叫智瑶。
那个智瑶道长法术特别高深,经常下山去给有钱人家驱邪治病,很得山下缙绅人家的钦敬。
酒井一郎看见智瑶背着那个麻袋进了自己的道观,然后进了一间密室。
酒井一郎好奇,便从窗缝里朝里头偷看着,只见智瑶把那麻袋解了开来,倒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大红的喜服,蜷缩在地上。智瑶把那女子扶在床上,让她躺着。然后便见他点着一支香。
酒井一郎正在惊愕的时候,那女子却悠悠地转醒。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智瑶。
她惊恐地说:“你,你,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美人,你这是在你丈夫家里。我就是你的丈夫。”智瑶笑道。
那姑娘惊恐地道:“你不是我丈夫,我丈夫没有这么老!我丈夫是一个很年轻很帅的男子。”
智瑶笑道:“我也是很年轻很帅啊。你只不过是喝了些酒,所以看起我来才很老的样子。”
智瑶说道,便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掉,赤条条地扑向床上的姑娘,把她压在身下,拼命地撕扯姑娘的衣服。
那姑娘吓得哭喊着哀求:“不,不,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酒井一郎看到智瑶那么无耻,便施展法术,他伸出右手中指,沾了一些口水,在手掌上写了一个“法”字,然后把手掌缓缓举了起来。随着他手的抬升,只见智瑶像是一只风筝一下,从床上飞在了半空中。
那姑娘慌忙从床上跳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胸口。
智瑶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中了法术,他慌得手足乱蹬,像是在空中划船一样。他忙咬破自己的舌头,一口血水朝酒井一郎的窗口唾来。
酒井一郎吃了一惊,忙闪了开来。智瑶便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嘣——”的一声掉在了床上。
酒井一郎正要再施弄他,只见智瑶赤条条地跳了出来,手上拿着双股剑,怒吼道:“哪个混蛋,胆敢坏了大爷的好事!”
酒井一郎对于母亲怀有深深的敬意。在他的幼小的心灵中,他认为母亲是如此的美丽而贤慧,和顺而坚韧,似乎上苍所有的美德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而师太也是如此地慈爱和和善。他认为,这世界上的女子都是这么的让人敬佩的。
父亲是一个不让他尊敬的人,他觉得父亲缺乏头脑,而且缺乏男子汉该有的保护家庭的能力,甚至还给家族惹来这么大的祸端。
这世上的男子,不都是像父亲一样一个个贪婪而好色,愚蠢而可恨的吗?难怪有许多女子都会说,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酒井一郎看到智瑶这副丑态,一种厌恶的情感油然而生,他道:“你这个人皮兽心的家伙!这么猥琐下流,今天我得替天行道了!”
智瑶看到酒井一郎,不禁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哪路大神,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聪明的,趁早夹着尾巴滚蛋!我还可以饶你性命。如若不走,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酒干一郎道:“你这个下流种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你小爷的厉害。”只见他操起立在墙根的一把竹扫把,指着智瑶道。
智瑶又哈哈大笑道:“你还有这么厉害的宝贝当武器啊,莫非你前世是清洁工?”
酒井一郎不答话,右手只在扫把的顶端猛地一击,扫把头上的短竹棍子像一支支利箭一样呼啸着射向了智瑶。
智瑶还来不及反应便被钉得满身都是短竹枝,像只刺猬似的。
他临死前喃喃地道:“可怜我修道五百年,却死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下!”
酒井一郎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法术有这么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