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一郎动情地说:“谢谢你,千家君,不必如此。事实上,我就是主要的责任人,我不想诿过他人。你本身就是置身事外的,不关你的事。再说,现在我就你一个心腹了,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千家有饭也道:“老爷,我年龄大了,什么处罚都不要紧。你还在一片前途,不能因为这样把命丢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估计处罚会很严厉的。”
龟田平静地说:“也未必。有许多事情是人力不能为的。我们已经尽力了,成败只在天意。相信玉皇是有是非公断的。”
千家有饭道:“老爷是这么通达的人,我就放心了。有些困难挺一挺就会过去的,不必看得过份严重。”
龟田道:“损失了几千个亿,这对于我们潘多拉计划来讲,是伤了元气了,玉皇这时候也许正心疼呢。那些欲宫的人也太猖狂了,不教训教训他们,他们以为我们东瀛人是好惹的。”
千家有饭有些担心地说:“老爷啊,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可是不一定非得要现在报。我们可以等,等到欲宫松懈的时候再来报。现在他们弄得我们蒙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肯定会认为我们会报复,一定会格外警惕,这时我们报仇的话,会很危险的。”
“自然,我也不是说现在就得报。”龟田一郎道,“现在我们的后勤受到了损失,我们和欲宫比较起来便处于劣势了。我们还是要想方设法把损失弥补过来。”
千家有饭道:“我们是不是要参与一些凡尘中的基建项目,比如说墓地的建设。上次烧我们的棉花的那场大火,把村庄里的数十个留守的老人烧死了,政府部门正在筹划公用墓地的建设。”
龟田一郎道:“墓地的建设应该不会很有钱赚吧?这样的公益性的项目,利润肯定不会高。”
千家有饭道:“老爷,您想错了。这样的基建项目在中土是特别赚钱的,一个墓地,有时候要花掉一个百姓十年的收入。政府有些贪墨的官员和开发商互相勾结,大捞其钱。”
龟田道:“以前我们涉及到这样的项目吗?”
“没有。这样的项目估计都是欲宫的人把持着。我们要插手的话,就得防着欲宫的人。”千家有饭道。
“我们现在要战胜欲宫的人是有难度的。和欲宫的人有利益冲突的话,他们是不肯让步的。”龟田一郎道,“我们还是避其锋芒,蓄势待发。另想办法吧。”
“我这里就有一个办法,不知道龟田君有兴趣听吗?”只听得一个声音道。
龟田一郎一看,财戒组堂主北风六条晃着两个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龟田一郎和千家有饭都吃了一惊,马上见礼道:“堂主大驾光临,我们未及远迎,恕罪恕罪。”
北风六条道:“看起你的气色来还好,没有颓废,很好,很好。胜不骄,败不馁,这才是男子汉!”
龟田一郎道:“龟田一郎自知罪孽很大,不敢有任何侥幸心理。”
北风六条道:“玉皇并没有责怪你,只是听说损失了这么多的钱财,感到心疼,原来的许多计划都只有暂时搁置进来了。”
“玉皇不降罪,龟田更加无地自容。”龟田一郎道,“龟田一郎定当粉身碎骨以报答玉皇不降罪之恩。”
北风六条道:“我们现在有一条路,倒是可以让我们有些收入。”
龟田一郎道:“什么路子?”
北风六条道:“我看中土有许多青年学子想去东瀛留学,我们倒可以在这个方面给他们提供帮助,从而收取一定的手续费。这对我们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好,好,这倒是一条无本生利的路子。而且现在中土的人,把去东瀛学习看成是一种时尚。只要有钱,我们便可以让他们如愿以偿。”龟田一郎道。
北风六条道:“我们还可以倒买外汇,特别是日元,这也是利润比较大的。”
龟田一郎笑道:“堂主真不亏是堂主,这些生意是无本生利,而且利润都不菲的生意啊。龟田一定好好地做一做。”
北风六条笑道:“我们财戒组这次可有点马失前蹄的感觉,虽然玉皇并没有过多的责备,可是我们自己的心理都不好受啊。我们一定要加倍努力,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龟田诚恳地道:“是龟田一郎无能,连累堂主跟到来不好边。龟田惭愧。”
北风六条道:“你也不必过份自责。商场上终有波折,只要不颓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