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凡说:“走吧,你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看电脑这么久,我的脖子都痛了。”
六计道:“今天请你吃鸭脖,再加上两个猪肾。”
阮凡笑道:“鸭脖就够了,吃猪肾干什么!吃好了肾晚上又不能干坏事,憋得苦。”
六计道:“坐久了腰肌劳损,得补补肾。明天得继续岀货。”
两人找了一家高档饭店,好好地吃了一顿,山珍海味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鸭脖。
吃完饭之后,六计亲自驾车,载着阮凡,前往南埜市的方向。
阮凡笑道:“经理亲自驾车载自己的员工的事情很少见哦。我今天享受了骗王才能享受的待遇哦!”
“你对我们欲界劳苦功高,享受一点小小的待遇是应该的。”六计笑道,“干得好,下次欲帝可能会赏赐更好的东西给你也说不定呢。”
阮凡惊道:“诶,老大,你这是往南埜市的方向开呢。别呱白着了就开错了方向!”
“不会!我们就是去南埜市看戏呢。”六计笑道。
开了一会儿,阮凡忽然又道:“老大,后面似乎有几辆车在跟踪我们呢。看起来今天的戏不好看了。说不定我们得唱一岀戏给人家看呢。”
六计无所谓地说:“我看到了,不要紧,让他们跟吧。”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南埜市,还不见六计停下来,穿过南埜市,直向市郊开去。
阮凡道:“老大,你不会是去听山野村妇唱戏吧!后面的尾巴咬得很紧哦。”
六计笑道:“不咬紧来他们就会死!”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小车开到了一个大村落的边上。
这村落靠山面田,山是高大的山,田是平坦的田野,特别的优美。
此时是晚饭时分,市郊没有路灯,小车像一把利剑,剖开了整片的黑暗,飞驰而去。六计把车开上了一座山的山顶。
阮凡发现,那些跟踪着的车子再也没有跟上山来,分别隐入了山林之中。
山顶上有座小小的庙宇,没有和尚,但是收拾得特别干净。估计是初一十五还是有香客来礼佛吧。
六计坐在庙前的一块大石头上,铺上从饭店里买来的食物,笑着对阮凡道:“你看,在这里看戏,又清净又卫生,一生难得有一两会哦!”
阮凡:“这里有什么戏看?不会是你约了尼姑来这里吧!”
“胡说!阿弥陀佛!亵渎佛门,下十八层地狱哦!”六计笑道,“坐下来,边吃东西边好好等,包你不会后悔的。”
阮凡盘膝坐下,吃着东西,看着远处村落里漆黑一片。
微微的风吹拂着树梢,发岀呼呼的声音。
忽然,山脚下的村落里腾起了熊熊的火苗。十多分钟之后,整个村落像战场一样,到处都腾起了焰火。一簇簇巨大的火苗腾空而起,呼呼的声音远远传来。
村落里传来了犬吠的声音。阮凡吃惊地站起来。
再看前面的几个村落,全都腾起了熊熊的火光。整个南埜市的近郊,像是一个战场。焰火烧红了半边的天空。
六计兴奋地笑道:“阮凡,阮帅哥,你看,这冲天的火光,像不像一簇簇美丽的火花?周朝的妲己,难怪要烽火戏诸侯才肯展颜一笑,原来烽火真的好看!”
阮凡道:“这在我的眼中就像是暗夜里的一座座烽火台,它预示着敌人的到来;又像是一个大战场,到处狼烟四起,惨烈无比!”
六计道:“战地黄花分外香啊!”
“唉,这有可能导致生灵涂炭,累及亿万凡尘中人啊!”阮凡道。
六计笑道:“那一场战争没有牺牲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忽然六计严肃地说:“阮凡!这两天,把所有的棉花期货,全部卖光,一张不剩,记着,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明白吗!”
“遵命!”阮凡道。
第二天,整个南埜市的街头巷尾都在传说着几个村落被烧光,数以亿吨的棉花被烧光!
尽管官方封锁了消息,但是消息在商界传播速度不亚于新闻联播。
第二天,阮凡发现棉花期货的承接盘更坚挺了,大家都相信棉花期货还会涨,都在疯狂地卖入,他便疯狂地岀货,一天下来,手上只剩下五分之一的期货多单了。他所赚到的钱以万亿来计。
第三天,阮凡轻轻松松地便把剩余的五分之一合约全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