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九年级都在学习《范进中举》这篇文章,教了几年后,语文老师越来越发觉到不是滋味,这篇文章不就是讽刺现代的中考高考制度吗?只不过它是穿越版。
更可笑的是,九年级还有一篇文章——《孔乙己》,不就是讽刺现今普通县乡低工资无补助的教师的文章吗?只不过它是恶搞版。
老师形容中考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现在看来,有些夸张,但也有些形象。
大家都想考好,都在争个你死我活的,活得十分的艰幸和劳累。
只有八(23)班的学生没有心理压力,反正都在差班,考得再怎么不好,也就在差班九(23)班,顶了壁了,无处可逃了,总不可能开除我的学籍吧?呵呵呵,这些学生的心理倒更健康!
有许多老师说,差班的学生还更有良心,毕业之后见到老师还更会打招呼。其实他们不明白,实在是因为差班的学生心理更健康而已。从某种意义上说,差班的学生跟你打招呼,是感谢你曾经让他跳过了折磨的劫难。
何思雕对自己的定位就十分准确。这次考试他自己不想考得好,省得下半年陷入那些“魔王”的“优秀教师”的魔爪,让自己溺毙在书山题海当中。
但是看着这么简单的题目,做对似乎是不难;可是要做不对,似乎很难过这道心理的坎。他只有不做,交白卷,坐在考场上准备坐三天。
也真是难为他了,坐在考场上坐三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有一定的功力。特别是没事做更难过。
何思雕本来想睡一个小觉,但是又怕对监考老师不恭,便没有睡。
他看到他们班有几个同学都想抄别人的,可惜没有模板。大家水平都差不多,只做了选择题,还是猜的答案,至于其它题型,笔都没动。
成绩出来之后,大家都知道自己的水平,也懒得去看成绩,爱分到那个班就那个班,反正自己都不想学。
其它的班暑假作业多得用麻袋都装不下,而八(23)班没有一个老师布置了暑假作业。只班主任强调了一下暑假的安全。
施太德邀何思雕去庐山避暑,说两个月住在庐山食宿全免费。只要何思雕点个头便可以了。
何思雕拒绝了。
陈海鲜又邀请何思雕去西藏远游。说旅途所有开支全报销,只要答应陪他去就可以了。
何思雕也拒绝了。
他只想在这个假期里闭关修炼,把自己的各项本领修炼到一个新的阶段。他早就登堂入室了,有些本领还可以说超凡入圣了,但是不是所有的本领都超凡入圣了,所以他还得加强修炼。
六十多天的假期,是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他有一种直觉,觉得有一种紧迫感,似乎战争即将来临,留给他修炼的时间不是特别多了。
作为阴间的巡检使,他对这种直觉是十分敏感的,也是十分重视的。他觉得他的直觉没有任何错误,就像是人用逻辑推理推出来的一样准确。
在家里,老爸上官升经常不在家,唯一干扰他的便是老妈江月娥的麻将声。
不过最近老妈也不经常在家里打麻将了,只是因为前次上官升想调戏江佩鸿的妻子小倩的事件之后,老妈江月娥便说,看到上官升便恶心,于是便不在家里摆阵打麻将了,移到另一个“麻友”家里去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静仪的丹霞寺。那是个好地方,有安静的环境,还有自己心仪的姑娘。
只不过,在静仪身边修炼,恐怕会走火入魔吧!还是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修炼更好。
正式放假后,静仪邀请何思雕去了一趟丹霞寺。
在邻近丹霞寺那个高峻的山峰上,何思雕和静仪并排而立,看着那落日的余晖华光灿烂,赫赫扬扬。
静仪沐浴着晚霞的光辉,显得特别的美。
她嫣然一笑道:“思雕,暑假有打算吗?能不能来丹霞寺陪我研习佛经?”
何思雕心中一惊,立即便明白了,自己来丹霞寺习修的计划是多么的不合理。静仪只要求陪她习修佛经,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在这里习修自己的本领。
何思雕道:“我答应了我的同学,陪他去西藏远游,还可以在那里学习一些地理知识。”
静仪略带失望地道:“这样也好。你回来以后我们再找个时间聚一聚吧。”
傍晚回到静仪的禅房里,何思雕和静仪缠绵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