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雕又带她到几个公园里玩了一个上午。
她喜欢玩摩天轮,坐在上面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何思雕也在她的带动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月夕美丽的身材在空中飞起时显得很美。
空中索道她也喜欢,何思雕抱着她,在空中掠过,望着茫茫烟湖,感觉到人间真是特别的美好。
一直玩到下午,月夕因为有事,便和何思雕分手告别,去凤巢办自己的事情。
何思雕很是恋恋不舍,搂住她亲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走。
月夕回到凤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整个凤巢灯火辉煌,锦鲤使者来到凤巢,传达了玉皇的最新命令:秦楼岭升任色戒组的堂主。情妹妹也升任色戒组的业务主管。
原来,玉皇已经证实了色戒组原堂主日光千家因为掳掠凡尘女子而被欲宫派人杀死。
而且美卫子投资期货失利的原因也查了出来,因为美卫子到一家名叫“性也宫”的休闲中心,被一个侍奉他的女孩子算计了,在他的戒指里安装了一个控制和扰乱他的操作的晶片在戒指里头,所以才导致他的操盘失利,把龟田一郎给他的头寸全部赔了,从而愧悔羞愤剖腹自杀的。
鉴于这几件事情对潘多拉计划的损害,玉皇下令提高东瀛各堂口的警戒标准,令参与潘多拉计划的所有东瀛异人都得提高警惕。
月夕一回到凤巢,便遭到锦鲤使者的逼问:“月夕,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你的影子都看不到!”
锦鲤使者虽说很是美貌,但是却是一个冷美人,况且年龄有些大了,还没有男朋友,性格很是偏激。平时为人很是刻薄,月夕很是怕她。
月夕轻声道:“我跟一个朋友去外面玩了几天。”
锦鲤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月夕道,“我是向情琴姐告假了的。”
情妹妹却道:“我没有听见你说请假的事啊。”
月夕惊恐地看着她,说:“情姐姐,明明是你答应了的啊。”
锦鲤拿起月夕的手,挽起她的袖子一看,道:“月夕,你还敢撒谎,明明你是跟一个男人出去的啊!把她关起来,好好地拷问一下,看她向谁吐露了我们潘多拉之盒的计划。”
几个年老的女人便跑过来,连拽带拖,把她拖向底舱的刑讯室。
月夕吓得惊恐地大叫:“情姐姐,你怎么要害我,明明我向你告了假的啊?使者,我是冤枉的啊,我只是跟一个凡人交往,不损害我们的利益的!”
锦鲤使者冷酷地笑道:“美卫子就是认为自己与凡人交往从而堕入了人家的圈套。”
月夕心灰意冷了。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当天晚上,她便被那两个老女人严刑拷打到半夜。她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所以干脆闭说不说。
这天半夜,她无眠了,躺在冰冷的底舱,想像着何思雕现在在干嘛,他知道自己陷入绝境了吗?一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来救自己。
她想起了他写给她的联系方式,可惜现在都没有用了,现在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人了
她知道,按照常规,明天就是她的绝命之日,她很绝望和恐惧,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第二天,还是那两个老女人过来,把刑讯堂的各种刑具都给她上了一遍,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整个凤巢里的人都感到吃惊,像她这样的女孩,平时看起来温和柔弱,居然能熬遍整个刑讯堂的刑具。
没有人知道,每当给她上刑的时候,她便想到和何思雕所过的每分每秒,或是想到那殷红的如血一般的夕阳,以此来减轻**上的痛苦。
她从来没有后悔和他所过的这几天。
第二天下午,月夕疲惫之极了,一整天的绝望和折磨,再加上前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这时她反而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情妹妹来到了船舱下,她看到月夕睡得这么好,一种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情感在她的心里汹涌。
那天在水印丹堤的花径上,她亲眼看见何思雕拉着她的手飞也似的逃跑了。
在原始森林的沙滩上,她远远地看着何思雕抱着她,吻着她……
一种欲界少有的嫉妒感油然而生,数种怨毒的想法在她的心中形成。她回到凤巢,专等着月夕回来收拾。
然而,月夕却一连数天没有回来,她的心理更在羡慕妒嫉恨中煎熬,她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恨着月夕。
昨天月夕回来了,恰巧锦鲤使者来传令,这样月夕的命运就注定了会死。
此时,她看到月夕在这种状况之下还睡得着,这种怨毒的嫉妒感更加强烈,她无言地走过去,抱起月夕,走出船舱,登上甲板,来到船舷,看着夕阳下的胭脂江,江月波光粼粼,她把月夕高高地抛了下去……
火烧云烧红了西边的天空,威威赫赫,扬扬洒洒,似乎是一个英雄的末路,或是一位美人的凋零……
情琴回到舱中,觉得自己的怨毒的心还没有平息,她的心中无比的空虚,她连升任欲界业务主管这样的好消息都忽略了,一门心思想着报复月夕。
她觉得自己被一种宿命的不如意拽紧了自己的未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