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我了。
沈空回复:很好,不用着急,慢慢来。
霍乱:可是你最近不是有些无力吗?还能撑多久?
沈空:几个月是没关系的,你不要露馅了,陈早好像跟我们想象的不是太一样。
霍乱:行。
沈空收了手机,看着镜子里唇色愈发惨淡的自己,在想怎么才能让陈早情绪更高昂一些。
郎斯科快气死了,不知道这个圈子怎么回事,就昨晚自己没放狠话,好几个人来问候他,是不是他被陈早打残了。
放你们的屁,老子好好地。
郎斯科去做了针灸,手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至于吗陈早,他不就是闹着玩,居然还当真了。
不过他们都传陈早很温柔,郎斯科不服了,那是他们没来试过他郎斯科,他的功夫才是一顶一的好。
一顶一……郎斯科又想起来昨晚那个少年,那个少年的眼睛太漂亮了,郎斯科一个没忍住,手才没听话的。
那个少年的眼睛跟霍乱很像。
霍乱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过霍乱的眼睛没有那么大,可是同样的另郎斯科着迷。
郎斯科第一次听霍乱的名字,就觉得他跟自己是一对。以前郎斯科还嫌弃过他爹妈给他起的名字,老觉得自己像个外国人,直到霍乱出现,郎斯科才觉得自己的名字无比好听。
可是霍乱好像对他有偏见,所以郎斯科只敢在他旁边打转,不敢接触他本尊,谁心中还没块圣洁之地呢,霍乱对郎斯科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
郎斯科揉着手,电话来了,是霍乱。
“哦!我亲爱的霍乱。”郎斯科操着一口翻译腔,学着早期西方电视剧片段里的腔调,应着霍乱的电话。
“郎斯科,你有时间吗?能不能送我回家啊。”霍乱的钱都拿来伺候主子了,贫穷使他想到了郎斯科。
“当然有时间,霍乱先生。”郎斯科转着钥匙圈,开着爱车,去接他的爱慕对象。
“不要这样说话,好奇怪。”霍乱总觉得郎斯科在玩什么梗,他隐隐约约能想到一些,可是又不太了解郎斯科到底是几个意思。
“遵命。”郎斯科也不挂断电话,听着那头霍乱的呼吸,像在听钢琴曲,美极了。
而陈早,开车到家的时候,沈空居然还在睡觉。
这酒的后劲儿有这么强吗?
“醒醒。”陈早蹲在沙发前,推了推沈空,睡这么多,晚上别又闹人。
沈空疲惫的睁开眼,沙哑着嗓子说着:“回来了。”
“恩。今天天气不错,我来下厨,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陈早捋袖子,好久没做饭了,有几道菜一定要做。
“有什么补血的吗?我怎么觉得昨晚那杯酒,喝的我有些奇怪。”沈空仔细想着今天自己的变化,好像是因为昨晚那杯酒,要不然他的身体状况怎么突然就变差了。
“傻,给你做些清爽的,醒酒的就行了。还补什么血,你又不是姑娘。”陈早想起来昨天沈空说他又不是姑娘,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沈空从沙发里抬头看陈早,突然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