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琴压抑着心底所有的情绪。

脸上最终，只呈现了一种情绪：乖巧。

言灵，“…………”

这乖巧的小表情，她怎么看见了，那么想打人呢？

而且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不，她要忍住。

她说了，现在不杀水琴。

那现在就不能杀水琴，反正，水琴最后，也活不了。

现在多活几天，倒也没什么关系。

紧接着，言灵偏头，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她的魔焰。

“……”哦，差点儿忘了，魔焰还在这儿。

她抬手，直接布了层结界。

白色的光，形成一个大大的屏障，将她和水琴护在其中。

嗯，如此，便不会有人听到她们的对话了。

“天帝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你的手里。”

清冷的声音落下的那一瞬，水琴的脸色狠狠一变，瞳孔剧烈收缩。

这个问题……

她该如何回答？

若是回答了，就算她以后从魔界逃了出去，天帝也不会放过她。

可若是不回答，言灵很可能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

这可真是个大难题。

眼神不自觉的飘忽，透过结界，她瞧见了孤风那痛苦的模样。

心下一紧，迅速有了计量。

她咬牙，望着言灵，“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她必须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天帝的这个把柄，足以让天界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