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英:“太晚了不安全。”
“我身边都是同学,怎么会不安全,又不是一个人出去。”程青州辩解道。
奉朝英不疾不徐,说:“现在很多刑事案件就是同学之间发生的。”
程青州:“那跟时间没有关系。”
奉朝英:“根据概率统计,深夜比白天更容易发生暴力事件。”
程青州感觉自己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概率统计?为什么有人会在吵架的时候用概率统计这种东西?又不是学术交流!程青州遵循“我不管,我不听”原则,用力地动了两下屁股,试图打到摇晃的效果,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收效甚微。
他决定改变策略。
他两只手摸住奉朝英的胸口,竖起手指戳着奉朝英坚实的胸肌,“可是我不喜欢别人管着我。”
奉朝英眸光宁静地注视着程青州。
黑暗中,他只能看清楚程青州的轮廓,但程青州身上那股清新的味道却没有任何阻碍地抵达他的鼻尖。
程青州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就像一只在秋天跳着捡松果准备过冬的小松鼠。
他还不自知自己这样的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或者他知道,只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奉朝英皱眉,说:“我不能不管着你。”
他的语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既不生气,也不厌倦,和大部分时间一样平和。
可是程青州却又要抓狂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奉朝英,从奉朝英身上下来,“睡觉。”
奉朝英不说话。
程青州重新钻进被窝里,看上去又背过去,不肯和奉朝英面对面而睡。
但他的手却不老实地摸了过去。
奉朝英额头上爆凸起一根青筋,扣住程青州的手,说:“别动。”
他这么一说,程青州反而明目张胆地扑过去。
奉朝英被程青州这么一闹,也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两个人的身体扭作了一团。
两个人谁也不出声,一个要摸,一个防守,互相对峙。
程青州气得张牙舞爪,喊:“你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爸,你干嘛管我!”
奉朝英抓住程青州的两只手,虎着一张脸,不说话。
程青州的力气比不过奉朝英,根本不是奉朝英的对手。如果奉朝英不是一直只采取防守的姿态,现在程青州根本不能跟他匹敌。但程青州就仗着奉朝英也不对他使劲,一个劲儿地纠缠。
“不准管我不准管我不准管我!”
他在跟奉朝英的推搡之间,忽然一个不小心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栽到了奉朝英怀里。
如果是平时,程青州肯定顺势就躺下了,但现在不行,他不能服软。
他用不了手,立即用嘴。他用牙齿去咬奉朝英的腹肌。奉朝英眉头一跳,气恼道:“你是属狗的吗?还动嘴咬!”
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混账!
程青州反而洋洋得意,“你要是再管着我我连你下面一起咬!”
姿态十分嚣张。
奉朝英实在忍不去了。终于主动出手,两只手擒住程青州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牢牢地扣在床上,同时伸手将程青州的裤子往下一扒,眉头蹙起,问:“连我下面一起咬?”
危险的语气。
程青州忽然觉得自己身下一凉。
奉朝英还从来没有强迫过他。程青州没想到自己今天作得让奉朝英竟然暴露了他的兽性。他顿时有点紧张,嗓子一嚎:“奉朝英,我错了!”
奉朝英一头热血蓦地清醒过来。
程青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我让你管。”
认怂认得贼快。
奉朝英眸光闪了闪,被程青州这一举动逗出了笑意,“真的?”
“真的。”程青州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嘴上答应算什么。他眼珠子一转,语气更加怂了,“那你以后要是不管我了怎么办?我流落街头只能去要饭。”
奉朝英被程青州这呆呆的语气弄得心痒痒。
他低头猛烈地吻住程青州的嘴唇,含混不清地说:“我不会让你有流落街头的那天。”
程青州都没来得及反应,奉朝英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程青州又一次觉得他的身体不再是他的身体了。
这一晚两个人闹得特别晚。大概是之前被程青州弄得一身火气,这一次奉朝英就像是被点了hu0ya0一般,比平时更猛,索要得也更多。程青州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记得自己丧失意识的前一面好觉得自己的骨头要散架了,第二天一定要去做个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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