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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玖！下来！别做傻事好吗？”史傅咬着唇，一步步接近她，向前延伸的手欲语还休。

其他一概不论，他不想她死。

左玖头一次对别人的话说了，“不，我已经……撑不下去了……所以，没想到死之前还能看到你，真好……我没有遗憾了。”

就这样够了。

她从来就不贪心。

左玖闭上了眼，松开了手，一跃而下。

“左玖！”史傅冲上来，一把抓住了左玖的手臂，自己也依靠在了边缘，岌岌可危，浑身的力量全部落在了拉住左玖的那只手。

与此同时，左玖仰着头，眼泪逆着流入发丝，不敢置信地喃喃，“你在做什么……”

他应该很讨厌自己的，他应该巴不得自己去死的。

他说过的，自己不再跟着他，他都清净了很多，他高兴得不得了了，他特意在自己面前说过了的。

“左玖！！！”史傅嘶吼着，整张脸涨得通红，又心痛又无措地说，“把另一只手给我，快！”

左玖只是愣愣看着他。

他果然，是个温柔的人啊。

可是，他救不了自己，一时的同情心是救不了她的。

“左玖！我求你——”

忽然，耳边传来意料之外的话语，她视野中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咬着牙，漂亮的双眸滴着泪，一字一句说，“求你别死……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