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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加官(2/2)

童迩世丢了所有的精气神,而他的主子黄鹤宜憋着一口恶气折腾掉他半条命之后,说了句:“叫你认的,有没有你都担了吧。”

裴格禅是掌握经济命脉的名门公子,身娇体贵,碰掉他一根毫毛也要掂量一二;童迩世是以色上位的柴门之子,打狗看主人,不伤及皮肉、伤及脸,阴损的招随便使。这个世界原本如此。

这世上的人对他不笑脸相迎,对裴格禅而言,便不是好人。

这世上的人不起害他的心,对童迩世而言,已是挺好的好人。

一尾幼鲤在干涸的塘底挣扎,白云苍狗悠悠作嬉,没有一星雨落下。天落一鹤,衔起它丢在暴晒灼热的石滩上,眼看着他腾挪跳跃、苦苦挣扎,待它没了丝毫气力,好整以暇用长喙刺破了它的胸腹,先一截截掏出柔嫩的肠肚细细品尝,又一一啄去残鳞撕扯皮肉,最后精光赤裸的骨架被仰头一口吞下。鹤歪头蹭净染血的喙,振翅起飞,才应了幼鲤所求:带它走。

黄鹤宜莅临囚室,逼仄的空间,险些让他碰上昏黄的灯泡。跨梁结构下利用楼梯间改造,也有床有桌有窗,只是处处透着别扭。童迩世蜷在床上,喝干的茶杯反扣在枕头一侧,被头上染着几块褐色污渍。

拍拍被子下的身体没得到回应,黄鹤宜伸手揭了他的被子,扭过童迩世的脸,眉眼紧闭,唇着一种很不正常的嫣红。剥了衣裳没找出表皮上半点伤痕,羊皮手套掰开嘴,迎着灯光,黄鹤宜伸出手指压下舌头看了看嗓子。不出所料他们还是对童迩世下了黑手,从怀里取出一个扁瓷盒,拈了二三参片喂他含入舌根。黄鹤宜在床沿上坐了没两分钟就闲不住了,刚盖上的被子又撤下,隔着手套也能得一句前人艳句:“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

意识模糊,目不对焦,童迩世恍惚了半晌才认出人来,楞楞地盯着黑色皮手套游走在透了粉的皮肤上,不再掩饰一贯的嫌恶,费劲地拉过被子,扭过脸给了黄鹤宜后背。

耍起性子来了,黄鹤宜掰过来,童迩世扭回去。黄鹤宜在童迩世身上趴得紧紧的任由他挣扎,鼻尖上沾了童迩世冒出的汗,一手轻松锁住他无力挥舞的双手,一手捏牢了童迩世的下巴。这具身子肖想已久,择日不如撞日,一刻也不等了,再等,煮熟的小美人真和别人双栖**了。

掐住童迩世脖子两侧的血管,任他软绵绵地挣扎,很快因供血不足大脑缺氧瘫软在床脚。黄鹤宜扯下脖子上真丝素色领巾,在床中央铺得方方正正,拖着童迩世的脚踝,真丝领巾上一对雪臀安放得当,又从他口中掏出一团津液草草涂抹在入口,方才解了裤扣,挺身而入。

艰难幽塞,黄鹤宜没打算让童迩世好过,略略抽出,蹭了蹭少的可怜的水液再一次推入。清醒过来童迩世扭曲了面孔,可惜所有力不从心的挣扎都被压制住,牙齿咬到黄鹤宜肩膀,只可惜隔着几层衣服。黄鹤宜暂停了动作,对他笑了一笑:“要我叫醒隔壁的人吗?”

满意地看到童迩世不再做困兽之斗,黄鹤宜把童迩世翻了个身按下腰扶起臀换成最容易进入的姿势,如愿得了落红霞飞的纪念。童迩世的身子止不住颤抖,黄鹤宜握着渗出薄汗的腰臀,一往无前,再无阻碍,一番**,童迩世两眼水汽、死咬住被子。

柔软的黑色小羊皮手套想掬起一团绵雪,腻腻的汗,白花花的皮肉从手掌中滑走了,兼之不能看到童迩世的脸,黄鹤宜这条吐着毒芯子的蛇把无力反抗的蛙换回了四脚朝天,搂着脖子开始了新一轮达伐。

连着几日遭了阴损的刑讯,又被黄鹤宜实打实地折腾,童迩世已是神志涣散,眼前阵阵发黑,仍不言不语,更没有痛呼,紧咬着下唇,连一声喘息都没从唇间漏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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