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她偷了新丰村里的东西,未必有多值钱,她就那毛病,像是一种习惯,上了瘾,也不是因为家里贫困什么的。”
她接着道:“当时被偷的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她到她们家去玩,背着一个大,偷了对方家长放在沙发上的手表,那表挺值钱的,同学因为这件事挨了骂,可惜没有当场抓住现行,只敢私下告诉我。呵,那时候我多天真,还为她辩解,直到她偷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乔子呟语气平缓,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口袋里摸出一盒无糖薄荷糖,往嘴里倒了一颗,又抛给秦逸一,“说实话,那时候我挺恨她的,我还发誓,如果以后她再碰上我,虽不至于给她主动下绊子,但作壁上观和落井下石我还是做得到的。”
秦逸一忽然明了,新丰村里乔子呟拉住钱薪雨的原因,没想到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嗯,可能对他来说是件小事,对于乔子呟来说却是童年阴影,他点点头,不好发表意见,也没办法圣母到去让乔子呟对待这件事上宽容大度一些。
乔子呟自嘲的笑了笑,“你肯定觉得我是个爱记仇的人。”
“不是吗?”
“是吧,”她耸耸肩,无所谓道:“我都亲眼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把什么东西塞到包里了,当时没想到她会偷我的钱,直到她走后,我发现钱不见了,回想起她往包里塞东西的模样,我敢肯定就是她偷得。”
“那个时候都是**岁的小孩子,我叫上一同玩耍的朋友直奔她家准备把钱要回来,说明来意后,她妈妈让她回房间把书包拿出来,然后一遍又一遍、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搜她那空荡荡的书包,真是可笑。还说自己是老师,家教严格,孩子也一向都很懂事,绝不可能有偷盗的行为,更不许我们冤枉她的孩子。”
秦逸一有些懂了,“那后来钱也没要回来吗?”
“都不知道被她转移到哪里去了,她妈妈本来就有心袒护,不然怎么会叫她独自回房间拿书包,我又不可能搜家,后来想想,她妈妈应该早就知道她喜欢偷东西,不然不会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拙劣至极的戏,”乔子呟将薄荷糖嚼碎咽下,表情恨恨的。
“快进市区了,你住在哪里?”行过了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康庄大道路面平坦开阔,乔子呟把车开的飞起,像是在发泄心里的不快。
“郊区那边,七里胡同旁的小区,叫藻园。”这一脚油门踩的,秦逸一忙抓紧扶手,“你慢点,我不着急回去。”
“你怎么住在那种地方?”乔子呟表情古怪,“那地方都没什么人住的。”
“正好图个清静呗,”他也不知道启祀为什么选在那里住,明明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我听说那附近有很多灵异事件,特别邪乎。”
“不会又是什么民间传说吧。”
“是真实的故事,那地方临着七公界,山上都是墓碑,也是D市最大的公墓群,我不像你有阴阳眼,只能看到一点点,但我的第六感很准,那地方绝对不太平,”乔子呟认真道。
“好吧,钱薪雨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秦逸一把话题拉回来,要到地方了。
“我有一个姑奶奶,最近正好要来D市,我可以问问她知不知道乔家祖上有什么人是唱戏的,”乔子呟也没有十全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