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在所有人笑声的包围下,只能讪讪的挠挠头。却一撇眼看见了一脸黑气的蔺云,攥碎了...茶杯。
“继续练!”蔺云怒吼了一声,便站起来游走在阵列中。所有人立马禁了声,回复了刚刚的姿势,练着。我也马上提起剑,摆正了手的位置。开始按着学过的招式操练起来。
“你觉得就你现在这种水平,能从初赛中活着回来吗?”不知何时蔺云竟到了我的身旁,当他迈出云暮之后,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对于我,就这么失望吗?”我慢慢放下剑,转身对着云暮渐渐关上的门说。
“怎么,最近又怎么惹师父了?”岑鄂师兄站到我身旁。
“恩?什么叫我惹他啊,不知道他抽什么疯。”我捡起剑,走向前排,不想在让任何事烦我,包括蔺云,明明昨天还觉得真不错的人,今天怎么就吃错药了呢。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我只想赢得比赛,得到我应有的自有,至于蔺云,只是我师父罢了。
午间 饭堂
“啊?今天怎么又是大白菜啊?”我终于忍不住了,看着眼前相处了数月的大白菜,我真真的吃不下。
“淡定,这还有胡萝卜。”身旁的十六师兄龚鞠洳夹了一片胡萝卜放进我的碗里。我满脸黑线的恶狠狠的瞅着他。
“哎,小师弟,别急啊,这还有豆芽。都给你,都给你。”说着一堆豆芽又摞上了碗。这个十六师兄人不坏,就是和我日常互怼。这几个月里见面除了互怼好像还真没干过其他的。认识他无非大师兄对他日常照顾有加,要是不知道这俩人是师兄弟关系,我能脑补一万字文雅恬静忠犬攻*傲娇闹腾炸毛受的小yellow文。怎么说我也是个脑洞大开的小写手,什么场面没见过。
“好了,你们两个,快吃吧。”岑鄂师兄默默的收拾了龚鞠洳弄得满桌豆芽后,又语重心长的教育了我们一番。
“龚鞠洳,我看是巨孚乚吧,一天天娘们唧唧的。”我插着手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啥?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你他娘的才巨孚乚呢。”龚鞠洳撸起袖子向我扑来,我哪怕他这小身板,定然也是撸袖子了。
“你们两个给我停!再闹谁都没有饭吃!”岑鄂师兄两手啪叽的拍上我俩的脑门。我俩看着大师兄,慢慢的放下了手,但是,在岑鄂师兄放下手的那一刻,我俩又如饿狼扑食一般‘纠缠’到一起了。
“咣叽!咣叽!”饭堂的大门被大师兄岑鄂淡定的关上了,就剩我和龚鞠洳坐在门口的青石板上,这屁顿儿给我俩坐的。
“你这小情郎也不心疼你啊,就这么给你扔出来了啊。”我用右手支撑着站了起来,揉了揉可怜的小屁屁。
“滚,明明扔你扔的重一些。”龚鞠洳立马跳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得了,不和你扯皮了,想不想吃点好的。”龚鞠洳搭上我的肩。
“你有法儿?”我突然来了兴趣。
“那是,你不知道今儿个是灯会吗?一定有好多好吃的。去不去?”龚鞠洳挑了挑眉。
“那是得下崖?”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不敢了?”龚鞠洳推开我的肩。
“切,老子好久没吃肉了,怎么不敢了。”我反推了他肩膀一下。
“好,下晚课后,我去你的青翀台找你。”龚鞠洳倒着走了几步,笑了笑转身跑走了。我踢开脚下的石子,反正蔺云也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顾及他呢,哼。
夜 青翀台
“卧槽,这小子啥时候来啊?等的老子花都谢了。”我趴在窗口,玩着窗台上仅有的一盆蝴蝶兰。
“小子!走啊!”龚鞠洳的头突然从窗上垂下来。
“啊啊啊~卧槽!你出场方式能不能正常一点啊。”我一屁股跌在地上。龚鞠洳翻了进来,扶起我。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撑着他站起来,揉了揉我一天之内遭了两次殃的小屁屁。
“卧槽,你为啥穿这么帅啊?”我才看清他,一身碧蓝绸,白玉靴,长发不再规规矩矩的束起,碧蓝头带编入一小缕稀松辫子里,垂在脑后墨发之上。
“等会哎,一定也会有很多漂亮姑娘啊。”龚鞠洳嘴角微抬,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
“等我,老子也要换一身。”我立马打开我的衣柜挑了起来。龚鞠洳陪我捯饬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住了。
“我去,大爷,完事儿没啊?”龚鞠洳支起犯困的眼睛。
“了事!”我拍拍衣裳走出来。我选了半天,奈何来的太匆忙,出了焚情崖的‘校服’也没几件不红的衣服。最后还是选了一件绿色的绸子半衣,青色的内衬与白色的外裙。
“哟,你不是一直喜欢红色吗?”龚鞠洳拄着腮帮子问我。
“你不懂,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总得带点绿。”我照着镜子整了整领子。
“等等。”龚鞠洳突然说,然后径直走到铜镜旁的床边。掀起枕头,拿起那个被我遗弃了很久的白玉簪。
“这就好了。”龚鞠洳拿着白玉簪,解开我用红绳束起的长发,用手撩起我两耳旁的碎发,一起盘在脑后,让散乱的长发看起来规矩了不少。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娘们,用这个干吗。”我想伸手摘下,却被龚鞠洳阻止了。一看这个白玉簪,就能想到蔺云,一想到蔺云就闹心。
“好看!”他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
“你们两个半夜如此打扮,是要干吗去?”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俩受到惊吓,一时身体僵硬,顿顿的扭脖子看过去,果然!大师兄。然而我俩还停留在龚鞠洳帮我梳头的动作。
“大师兄,你听我说,我和十六师兄什么都没有。”我慌忙躲到屏风后边。
“现在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吗?”龚鞠洳一俩黑线的向我吼着。
“十六,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岑鄂站在门口冷冰冰的说。而巨孚乚站在大师兄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师兄至少比我俩高十公分,这萌萌的身高差。
“卧槽,有故事啊。”我已经准备拿小板凳和爆米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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