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看。”阿离第一次踏上茕择(原阿离长剑名),御剑而行。
“当心,别摔了。”蔺云宠溺的看着自已最操心的徒弟。
“啊啊啊。”阿离正得意,脚下一失力,还是摔在了地上。
“都叫你当心了。”蔺云走近将他扶起。
“师傅,我的簪子断了。”阿离起身扑灰,却发现地上躺着已经断裂的白玉簪,心疼的捡了起来。
“哈哈,这不就好了。”蔺云看着都快急哭了的阿离笑了笑,覆手一挥,在看时,白玉簪已经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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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离,诉离,你醒醒,别是被烟呛晕了吧。”马骢大力摇晃着诉离。
“老子好着呢。”我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才发现四周的浓烟已经散尽了。
“怎么回事儿?”我问马骢。
“不知道啊,我就比你先清醒了一会儿而已。
“算了,先出去。”我拍拍马骢。
“走,啊,呼呼。”马骢率先跑去推门,绕后就被烫到手。
“哎,我说你那两个眼珠子是摆设吗?门都烧成这样了,还敢用手去开。”我深深的为小马驹的智商感到心酸。
“那你开。”马骢捧着烫红了的猪爪喊道。
“砰!”不会踹开吗。走出门来,我还不忘弹弹鞋面上的灰。
“你说是谁救的我们啊?”马骢骑上了马问我。
“不知道,但肯定是认识你我的人。”我也骑上马儿。
“是不是高问岩和云鹤啊?”马骢驾着马儿凑过来。
“人家都不露面,我怎么知道。”我拉紧缰绳,猛地夹了一下马肚子,快速朝前跑去。
“哎,你等等我。”马骢也拉起绳子在后边追赶。
焚情崖
“你师弟要回来了,帮忙把青翀台收拾一下。”今日心法课结束,蔺云叫住岑鄂。
“是诉离师弟要回来了吗?”岑鄂诧异道。
“诉离要回来了?”龚鞠洳蹦到岑鄂身旁。
“恩。”蔺云也没有多说,收拾好桌面便起身离开了。
“师傅是说诉离要回来了吗?”龚鞠洳又问了一遍。
“师傅要我把青翀台收拾出来。”岑鄂说。
“走,我和你一起去。”龚鞠洳拉着岑鄂就跑出了殿。
焚情崖 山下
“可算是到了。”我下了马。
“这一片山石岩壁的,怎么就到了啊?”马骢气喘吁吁的拉着他那匹尥蹶子的马跟在我身后。
“这就是你见识浅薄了。”我插着腰向他显摆。
“啊?”马骢好不容易把马安抚好了。
“看我的啊,津静......”我摆好手势,闭上双眼,刚准备念旧被突然发出的巨大声响打断了。
“纳命来。”几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从左侧的丛林里冲出来。
“诉离,小心。”马骢一把拉过还在摆pose的我,长刀正好划过我的刘海儿。
“好险!”我定了神,拍了拍小胸脯。
“报上名来。”马骢从背上拔出令陨。
“来者何人!大白天穿夜行衣,怕不是失心疯的病人从医馆跑出来了吧。”我抽出方知躲在了马骢身后。
“你说完狠话躲我身后来了,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啊。”马骢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马骢哥哥武力高强,我之
前呛了烟,丹田气浊,再说,我若是不小心惊动了陈瑾娚的内丹,你这一路跟着我不就白费了吗。”我使劲忽悠着马骢,不是我胆小,在没有了解这些人是哪方势力之前,我还不能露底儿。
“吾乃皇室暗卫,今日奉旨取你项上人头。”为首的黑衣人说。
“奉旨?奉谁的旨?”我问。
“自然是宫里权位最甚着,受死吧。”那人抽出双刃冲了过来,马骢在他冲到我面前时挡了下来。后边的黑衣人也接连补上,马骢一脚踢飞领头人,为我挡下了第二波进攻。我握紧方知,在他们未察觉的情况下,窜到了领头黑衣人身后,甩开扇子,扇叶上的一片片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若还不后退,我便杀了他。”我对着那帮小喽啰说。
“暗卫从不惧死,杀了他们。”领头黑衣人说。
“是!”小喽啰们还在与马骢缠斗。
“你可别扯了,暗卫不是死士,尽忠为主没错,却没有以死向前这一说,你们根本就不是宫里的暗卫。”我手里的方知又贴近了领头黑衣人的脖子。这一问,也让其他人停了下来。
“啊~”突然,那些小喽啰们都应声倒地。
“怎么回事?”马骢不解的回头问我。
“不是我施的法。”我也一脸疑惑,慌神儿之间,领头黑衣人,挣开我的束缚,也不管被剌开花的脖子和脸,拼了命的钻进了丛林。
“你给我站住。”我和马骢同时慢了半拍的反应,准备去追的时候,人也就剩一团影儿了。
“穷寇莫追。”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