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脱衣服?”白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领口。
闻砚见他这幅炸毛样子有点想笑,他意识到自己昨晚把人吓到了,所以现在白陶很抗拒他。
“我记得你身上不止一处伤吧?”
“我……我……”
他不提也就罢了,闻砚一提到其他伤,白陶就觉得委屈。明明自己也是好心要帮他,结果就被闻砚压在身下,哭了求了都不管用结果他还更加过分,折腾了快半晚上,现在身上有伤痛的是他,闻砚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让他脱衣服。
白陶的眼圈红了,特别委屈的瞪着闻砚,不过他的眼神不具备一点威慑力,反而瞪的闻砚心里酥软。
“疼不疼?我看看?”闻砚放软了声音哄道。
“不疼,”白陶一屁股坐到床上,气冲冲的别过头不在看他,“你快给我抹药,抹完我还要回宿舍。”
闻砚走过去,解开他脖子上围着的方巾。白陶皮肤本就白嫩,吮出来的印子过了一晚更显青紫,于是衬的白越白青越青。闻砚手抚上白陶的后颈,轻轻的揭开他贴着的阻隔贴,瞬时甜蜜的水蜜桃味充满了整个互助亭。
闻砚深嗅了一口,下意识的觉得渴。
“疼吗?”他的手指抚过白陶的腺体,后颈皮肤娇嫩,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现在全是被吮吸的红痕,上面还交错布着几个牙印,看着格外恐怖,也格外……让人兽血沸腾。
“疼。”白陶诚实回答。
后颈腺体处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是闻砚摸的又很轻,于是火辣之间又夹杂了几分痒意,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送到指尖,他的声音都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对不起,我昨晚没有控制住自己。”闻砚紧盯着白陶布满牙印的后颈,沉声说道。
白陶没有想到闻砚会说出这种话来。明明他刚才还在生气,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现在闻砚一道歉自己反而无所适从了起来。
“没,没有关系。”他的声音更软了,听着还有几分不会让人怜惜的可怜。
就这一句话闻砚就摸清了哄白陶的方法,白陶吃软不吃硬,有意的示弱才是哄他最上乘的办法。
闻砚手指沾上了药,轻轻的摸在白陶的后颈上,指腹打着圈按摩揉动,把药膏揉抹开来。
白陶身子突然一软,腺体被揉弄不断传来的刺激感让他手脚发软,整个人无力的向后倒,倒到闻砚的怀里。
药膏随着手指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破皮的地方瞬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凉意,随即那股凉意变的火辣,冰火交替的刺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白陶眼里的泪聚的更多,手指无意识的攥紧闻砚的衣服下摆。
闻砚手上慢条斯理的揉着白陶的腺体,口中语气轻柔,像蕴含着无限的歉意。
他说: “忍一忍,下次不会这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