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听着令狐远的声音,眼角嘴角也都挂上了笑容。
转天一早,如意是在夏荷的惊呼声中醒来的,如意看着自己窝在令狐远的怀里,一阵头痛,但转念一想,自己活了两世,又刚经历了生死,还拘泥那么多干嘛。
“好啦,夏荷,嘴再张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如意笑着说道。
夏荷脸色一红,赶紧背过身去,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令狐远这才放开如意,坐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什么时候才能成真啊?真是磨人。”
白天如意吃了巫尤的药,一开始倒没觉得什么,过不多会如意就觉得昏昏欲睡,如意觉得自己坐了个冗长的梦,梦境里一会是现代时叶觅和自己一起练跆拳道,一会儿是父王母亲和哥哥一起给自己过生辰,一会儿又是在魏宫里,魏罂带着自己玩。梦境杂乱无章,前世今生,大梦一场。
等如意再醒来,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生那么长。如意看着身边站着的令狐远、王兄、夏荷、聂政、巫尤等等一众人都围在了自己身边。
这些人都是现在她最珍惜的人。
巫尤上前一步,切了脉,看着如意问道:“感觉怎么样啊?”
“很好。”如意的一双眼睛亮如星辰,闪耀着钻石般光芒。
如意感觉自己如沐春风一般,浑身气血运行一周,无比顺畅轻快,似乎武功又精进了一层。
大家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天气越来越暖和。阳光透过枝叶照在院子里。
如意恢复的很快,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和令狐远在一起。
这日,如意和令狐远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人躺着一个藤椅,一人手里一本书,安静地看着,气氛却出奇的和谐。
“小姐不好了。聂政晕倒了。”夏荷突然从院外跑进来说道。
“怎么回事?”如意一下子从藤椅上站起来问道。
“刚才在武场上,聂政和秦越对打练武时,突然直直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夏荷一脸焦急地说道。
如意没等夏荷再说,直直的朝院外跑去。令狐远紧跟其后。等到了聂政的院子,秦越已经帮聂政把过了脉。如意询问地看着秦越,秦越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恕属下无能,我确实看不出是什么病。”秦越一脸歉疚的说道。
如意上前一步,亲自为聂政把脉,只觉得聂政心脉大乱,眼看就是走后入魔之兆。
聂政紧闭的双眼,胸口一起一伏,似乎是疼痛难忍的样子,但是神志一直没有清醒。
令狐远在旁边突然说道,“大概是噬心丹发作了。”
“噬心丹?”如意惊讶的问道?
“河图门为了控制杀手,使其忠诚于河图门,每个杀手进门时都给吃了噬心丹,有些甚至连家人都不放过。”令狐远解释道。
“噬心丹能解吗?”如意有些焦急地问道。
“噬心丹是河图门特有的一种药,每年门主会给门人发噬心丹的解药,但是这个解药只能管一年,明年还得等着门主的解药。若是有人叛变,门主就不会再给他解药。此解药也只有河图门才有。”令狐远接着说道。
“那能否彻底解除噬心丹的毒,不再年年受此毒之苦。”如意又问道。
“传说门主是有解药的。”令狐远说道。
“门主就是那个徐公吧?我去找他要解药。”如意眼神冷冽,气息荡漾,说话间就要出去。
正好碰到青墨从外面进来找令狐远,“将军,紧急军情。”然后将密函递给令狐远。
令狐远看完密函,面色一沉,眉头一蹙,“我必须得赶紧回去,有紧急军情。你小心些,金针之术应该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痛苦,我留些人给你,那河图门门主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切记不要冲动。有事回头我再鸽信与你联系。”
令狐远叮嘱完不再停留,当真干脆利落的走了。
经过刚才的停顿儿,如意也迅速冷静了下来,掏出自己的银针,一针针扎在聂政的几处大穴上,轻轻捻动,过了一刻钟才慢慢起针。果然见聂政表情缓和,不再像刚才那么痛苦了。
如意将针一针一针的收回布袋中,同时心思飞转,要如何才能帮聂政要到解药,还有令狐远说得紧急军情是什么?居然走的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