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向前，吻了一下对方的头发。

mori一顿，瞬间抬起头来，追着亲了上去。

亲了就想跑，那可不行。

但mori刚刚触到对方柔软的嘴唇，就被尚可机智地推了开去。

“能不能不…”

mori垂眼瞥了一眼对方架在二人之间的胳膊肘，眯了眯眼睛，“不能。”说着伸出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迫使尚可转过正面来。握在肩膀上的手抚上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嘴唇。尚可感到几丝危险，犹豫了片刻仍想推开他。才动了动胳膊就被按住了。

mori凑近他，笑意盈盈，“就亲一下。不要乱动哦。”

尚可还要再说什么，已然被吻住了。他微微仰起头，被mori的温柔流连吸引住，神思逐渐迟钝起来，仿佛被掠夺的不只是呼吸。

mori很满意他的反应，在尚可就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刻，终于放开了他。脸上挂起得逞的笑容，轻轻擦了擦对方湿润的嘴角，又蜻蜓点水搬啄了两下。就在尚可以为结束之际，mori忽然一把扛起他。

“你，你干什么…？”尚可仍呼吸紊乱，除了惊慌失措更多的是迷茫。

mori笑起来，“你方才乱动了，我要小惩大诫一下。”

尚可的脑子一片混沌，直觉就要反驳。对方已经将他放到了床上。

落地使人安心，尚可坐起身就要理论。还未出声，就被mori俯身按回了床褥之间。他一面吻他，一面迅速扒拉开了他的衣裳。

那吻一路往下，在尚可细白的肩颈出留下湿濡的暧昧痕迹。最终停在某处，惹出尚可几声呻吟，弓起身子就要将人推开。

mori抬起头来，抓住那双手逐一亲吻起来。“我会轻点。”

尚可睁开眼睛，眼眶微红，沾满湿意。他定定的看了身上人几秒，轻声说道：“你仿佛很着急。”

mori闻言，愣了愣神，才道：“身下人即心上人，能不着急？”低头又在肩颈处流连起来。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mori停住，眸色愈发深沉起来，透出危险情绪。他没说话，低头衔住尚可的嘴唇，攻城略地，带着一点凶狠。像是纯粹的占有，不带一丝情欲。

尚可感到疼痛，进而呼吸困难。

直到他以为自己就要被窒息，新鲜空气才瞬间涌入肺腑。他顾不得去看mori，着急的大口呼吸起来。

尽管他其实很清楚虚拟空间的呼吸对于存在而言无关紧要。可是早已习惯对濒死反应激烈的生理记忆却仍然不依不饶。

待他缓过来一些，抬头去看mori。对方神色安静，原本被情欲占满的双眸此刻一丝波澜也无。

mori慢慢松了手中的力道，在尚可身边躺下来。

尚可支起上半身去看他，“你…”

他原本想问怎么了，但觉得这像句废话。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大着胆子仍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mori看着他，一瞬不瞬。半晌，才终于轻声说道：“如果能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那就算偷来一万年在一起，也还是很遗憾。”

他叹了口气，“但你不愿意的话…”

“我愿意。”尚可打断他，瞬间攀上对方的肩膀坐到腰上，“身下人即心上人，我愿…唔…”

mori翻身压住尚可，扯掉衣服。手向下摸去，覆住燥热之地。微凉的触感激得尚可一阵战栗，几声高扬的呻吟从唇齿纠缠之间溢出。听得人面红耳赤起来。

带了急躁情绪的粗糙手法反使人更加难耐。

……

尚可不禁绷直了脚腕，连带着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

“放松…”mori轻声说道，安抚似的吻了吻对方的耳垂。

尚可似有所觉，慢慢放松下来，仿佛被抽走气力，在重新感受到被褥的柔软之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mori眼中的热烈使他望一眼即觉得羞赧。尚可忍不住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mori笑起来。他起身，想要处理一下手上粘稠的液体，便感到尚可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吮舔起来。

简直妖精式的勾引。

原本打定主意徐徐图之的mori瞬时将人翻了个身，剪住对方时时作乱的手，不再忍耐。

一寸寸缓缓进入，身下人难忍疼痛，小声哭叫起来。前几秒勾引人的大无畏精神退散彻底，此时只剩下畏惧情绪。

“不要怕。”mori因情欲上头而声音低哑，艰难的进入使他呼吸急促，他微微俯身，一遍一遍亲吻尚可的后背腰际，又转而去握那处炽热之地，直叫那些哭叫都化为细碎难忍的呻吟。

快感如潮水来了又去。

所谓天长地久，不过这须臾片刻之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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