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钟林觉得回天乏术，放弃一般靠在后座上。

郁修慢慢明白过来，自己似乎触到了蒋颂新最大的逆鳞，但他想钟林和蒋颂新应该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都会老的。”郁修望了钟林一眼，真诚地向蒋颂新解释道，“老蒋，两个人能在一起消耗时光，渐渐变老，很让人羡慕。”

蒋颂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但愿吧。”

蒋颂新没了出去玩的兴致，草草地吃了便饭，就和钟林他们散了。

第二天的工作在东城，回老房子住不方便，郁修理所当然地跟着钟林回了在城区的公寓。

郁修一进屋，就得意地不行：“我宣布，我更喜欢你这个家。”

郁修远远地就看到两本他当封面的杂志还摊在茶几上。钟林手忙脚乱地把杂志收起来，没让小葵提前找人来收拾一下真是太失策了。

郁修从背后抱住钟林，轻佻地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看得见摸不着的。。”

钟林低着头收拾，想起自己曾经对郁修说，他太完美，看得见摸不着，现在他又拿着话来堵他，让钟林微微有些脸热，用手肘不是很认真地抗拒着郁修不老实地向下摸去的手。

郁修钳制住钟林的手臂，阻止他的抗拒，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完全把钟林裹在怀里，轻微的压迫，让钟林的身体更加敏感。

郁修意有所指地挑了下眉，说：“带我再去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嗯？”

钟林扭扭捏捏地带着郁修进了房间，郁修看到床头熟悉的小熊饼干盒，简直兴奋地要爆了，恋人的爱意，是最强烈的CHUN药。

“还留着呢啊……”他拿起饼干盒在钟林面前晃了晃，带着收不住的笑，明知故问一般说道：“真的这么早就喜欢我了啊……”

那盒郁修送的小熊饼干，放在床头太久，像是本来就生在那里一样。那是钟林生活的一个注脚，标记着他起伏的心情。

收到这个盒子，还是刚认识的时候，没有架子的影帝，宽解他第一次拍电影的紧张；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他小心翼翼打开盒子，左挑右选地拣了一块碎得最厉害的饼干，在嘴里回味了许久；终于要离开《将进酒》，以后也许很难再见了，他失落地打开盒子，他珍藏着的饼干，已经发霉了。

现在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为什么钟林突然委屈起来。

“我都舍不得吃，只吃了一小块，结果再打开就已经都坏了……”

“这样啊……”钟林说起饼干的失落让郁修很受用，嘴角的笑意收不住。

钟林负气地瞪了他一眼。

郁修笑着把钟林搂在怀里，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所以呢，要抓紧时间——我的小饼干。”

钟林一边承受密密地亲吻，一边偷拉开身后床头柜地抽屉，想把饼干罐子放进去，免得郁修再做文章，就被眼尖的郁修发现了更了不得的秘密。

“这是什么！”郁修伸手去够，钟林赶紧关抽屉。

郁修兴奋地去抢钟林想要藏起来的东西，才不顾会被夹到手，钟林又舍不得用力，只能脸羞得通红，随便他看去。

“说呀，是什么？”郁修坏笑着打开开关，把抢到的东西轻轻地在钟林的腰侧滑动，让钟林一阵酥麻。

今天算是脸都丢光了，钟林低着头没好气地说：“前男友!”

一句话就激起了郁修的斗志，丢开那嗡嗡作响的玩意，把钟林压倒在床上，重重地挺动了一下腰腹：“那是前男友好用，还是现男友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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