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二话不说抱起钟林就大步往房里走,钟林挣扎着要求放他下来:“你的手刚好!”
“把你扒光前不跟你说话,不然你又要溜了!”这几天的经验告诉郁修,要抓紧时机,钟林随时可能退缩。
“不溜不溜,你快放我下来!手再折了就这辈子不行了!”
受到恋人这样的诅咒,郁修瞬间石化。钟林从郁修的臂弯里滑了下来,快速地在郁修脸颊上印了一个吻,说了句“我先去洗澡”,就跟兔子似的跑回了房间。
郁修第十三次瞥了眼墙上的时钟,钟林进浴室已经20分钟了,哗啦啦啦的水流声没有要停的意思。郁修忍耐到头了,嘭得一声推开浴室的门:“还说不溜!你在里面养鱼呢!”
郁修的吼声让钟林惊了一下,手中的花洒掉在地上,郁修透过迷蒙的雾气,看到钟林弓着腰趴在浴缸的边缘,手指慌张地从身后抽出,羞耻地朝郁修吼道:“你出去!”
愣住地郁修下意识地听从钟林的旨意,猛地关上了门。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眼前打转,没一会,郁修反应了过来,笑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郁修轻轻地再次打开浴室的门,钟林已经直起身,站在花洒下,没了刚才的窘迫,瞪着去而复返的郁修。郁修一颗一颗地解开上衣的扣子,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钟林赤裸的身体,慢慢朝他逼近。
郁修紧实的胸膛,坚硬的腹肌一点点展现在钟林面前,钟林咬紧嘴唇,控制自己的呼吸,掩盖自己仅仅因为看到对方的身体就气息不稳,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
“干嘛让我出去,跟我说下,你在干什么,嗯?”郁修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尾音。
钟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靠在墙上,想抓住点什么,生怕自己腿软得只想跪下来,嘴上还挣扎着回答,不想让自己显得不经世事,落了下风:“在……做准备。”
“哦……这样啊……”
郁修解开裤子丢在地上,金属卡扣的碰撞的声音,在闭着眼睛地钟林听来更为清晰,提醒着钟林,他将要得到什么。
“让我来检查一下呢。”
钟林被郁修丢在床上,眼前的郁修没了平日与他相处时的温柔,像凶狠的野兽看着自己盘中的食物。看着郁修大步走到边柜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恶狠狠地盯着钟林,用牙齿撕开安全套的包装。钟林不觉得害怕,反而生理性地生出无限地渴求,想要舔上去,想要被贯穿。
钟林浑浑噩噩,像是在浴室缺氧太久,已经无法思考,他决定尊崇自己的内心,转过身,趴在床上。月光透过旧纱帘映到床上,勾勒出钟林秀美的背脊。钟林轻轻抬了下腰,发出邀约。
臣服的姿态,让郁修心中隐藏的兽性挣脱了牢笼。
进入的那一刻,钟林还是没忍住,留下了眼泪,郁修的声音在他耳边:“我在你里面了。”
再一次泄出来的时候,郁修瘫倒在床上,虽然身体像被抽走了精气,浑身无力,可精神却异常兴奋,他甚至想给自己来根烟,他以前从来不理解这种影响肺功能,阻碍运动的行为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是这种时候该来支烟,好像是通律,他需要一些东西能让自己慢慢平复,然后一点点回味刚才极致的交融。
之前还热切回应的钟林,到最后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只是默默承受,郁修伸过手想把有些晕厥的钟林搂到怀里,却摸到钟林脸上一片湿漉漉的泪水。
郁修赶紧起身,关切地问道:“是太疼了吗?抱歉,我太冲动了!”
郁修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以绅士为标准,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暴虐的因子,现在看来只是缺少一个激发的契机,到钟林哑着喉咙求饶的时候,他也没有放过他,反而加重了下身的动作,只想听到钟林更多的哀求。
郁修打开灯,掀开被子,急切地想要确认钟林的情况,钟林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郁修摸上他后面的手,吼道:“是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