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安以前一直觉得床上那点事算不得多享受，尤其是和彭天，快乐的体会少之又少，疼痛占了大部分，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就没有这方面的能耐，总之没几次不疼的，要不是当时心里爱他，不然真恨不得自己缝肛永久性的闭门谢客，和娄朋辉的那几场也不算数，因为有药物成分在，而且心里的痛苦无法忽略。

这次算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上床，周瑞安本来做好了吃一场苦头的准备，而且决定把戏演足，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被他征服倾倒。

然而事实却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娄朋辉直接光着出来，脸色和肢体动作看上去并不温柔，只让他背过去，趴在床上，周瑞安期限怀着一股隐隐的怒气，觉得这姿势太折辱人了，可没办法，自己选的路咬牙也要撑着。

娄朋辉没什么废话，十分熟练的自己准备，周瑞安看不见他，只凭声音听出来他撕开了安全套的包装，拿了个瓶装的东西，然后……拌开自己屁股。

周瑞安脸上一热，同时紧张起来，那根手指几乎是熟练的在入口处来回抚摸，摸上冰凉的液体。

“紧张？”娄朋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周瑞安实话实说，同时把脸埋到双臂之间。

“又不是第一次，至于吗，”娄朋辉不甚在意。

周瑞安本想解释一句，然而嘴张开了，说出口的是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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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安抱着枕头小口吸气，虽然一直没换动作，他也没怎么动，但仍有浑身被拆卸一遍的爽快，这种感觉是陌生的，让他心悸，可同时又很快乐，心境像是被狠狠刷洗一遍，把不开心的全都涤荡，只留下浅薄的，让他愉快的。

还好，报仇的心思还留着。

娄朋辉这个澡洗的很快，头发都没湿，十分活泼的回到床上，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看周瑞安还是刚才的动作，一点没变，像是睡着了，但眼睛还睁着，缥缈空洞，傻了似的。

“哎哎，怎么了？真给我干傻了？”娄朋辉拍拍周瑞安后背，后者怔了一会儿，才缓缓动了动身体，懒懒的翻过身，面对了娄朋辉。

“你怎么搞的跟个雏一样呢，以前没干过？还是没跟我干过？”

周瑞安气若游丝的摇头；“……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娄朋辉来了精神，他把烟放在一边，凑近周瑞安小声问；“说说啊，哪不一样？”

周瑞安的鼻子被他的热气哄得很痒，拘谨的转过身，周瑞安不肯回答。

娄朋辉却是来了劲儿，从背后贴上去，扳着他的肩膀要他转身；“说啊，怎么不一样，我想听。”

周瑞安挣脱不开，目光望向窗外，略带羞涩的开口；“就是……感觉不一样……”

娄朋辉的两边嘴角不断上翘，他还不满足，要听细节；“来说说，具体哪不一样？不都是插进去然后动吗。”

周瑞安抿着嘴，脸上滚烫不肯说，娄朋辉就对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啃，手上抓着胸口的肉粒就不放，来回撵弄，直到它硬的像个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