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还有,咱们俩的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有情况了再联系……”
“等等!!我最后再问一句,”沈一鸣急急的说;“保险箱我不会开啊!!”
“真能开保险箱了告诉我!根据保险箱的种类再说怎么开!”说完,周瑞安把手机挂了,然后整个人站在花洒下面,从头到脚浇了个透,然后披上浴袍,光着脚跑出浴室,去开卧室门。
门一开,娄鹏辉不耐烦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在里面作什么……洗澡了?”
周瑞安擦擦头发,嗯了一声。
“怎么还锁门呢?”娄鹏辉说这,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
“程蛟驹不是在吗。”
“没事,他又不上来,你关浴室门就行,”娄鹏辉满不在乎,从屋门口到浴室这一路直接把自己拖了个干净,衣服全扔在地上。
周瑞安忍着恶心,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扔进屋门口的竹篮子里,等打扫阿姨来收。
“来,一起洗,”娄鹏辉招呼周瑞安。
“程蛟驹走了吗?不好吧……”
“没事儿他睡了,”娄鹏辉继续招呼他,死皮赖脸的要他过去。
真是酒足饭饱思**。
周瑞安这么想着,转身走进浴室。
不过娄鹏辉没像以往那样,抱着他使劲儿亲,而是捧着他的脸仔细看,还不是看眼睛,应该是看脸蛋。
“干嘛?”
“没什么……”娄鹏辉看完问;“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嘛?”
周瑞安真没印象,他转着眼珠回忆,就记得自己喝了两杯酒,然后就不清醒了,等清醒了就在自家床上躺着。
“我被人睡了?”周瑞安问。
娄鹏辉噗嗤一声笑出来,捏着他的下巴;“你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我在那呢谁他妈敢睡你?”
“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周瑞安懵懂的摇头。
那天晚上,娄鹏辉因为他喝多了不清醒乱喊乱叫,于是恼羞成怒给了他一巴掌,当时自己也喝了酒,手上没轻重,不知道打成什么样了,今早吃了醒酒药,脑子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周瑞安的脸,看看他生没生气。
还好,他的小脸蛋上又白又亮,一点痕迹也没有,他本人更是什么都不记得,看来自己打的也不重,可以松一口气了……刚才发现屋门锁着真把他吓一跳,以为小东西生气了,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程蛟驹吃了醒酒药,晕晕乎乎的睡了一小觉就彻底清醒了,起身一看,偌大的一楼就他一个人,刚才躺着娄鹏辉的沙发现在只有张空调被。
人呢?
程蛟驹打了个哈欠,熟门熟路的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正喝着,听见楼上有一声异响。
什么情况?有东西掉了?
程蛟驹站在楼梯口支着耳朵听,又没了……不对!又响一声。
“娄鹏辉!”程蛟驹喊了一嗓子,没人回应。
人呢?难道是进贼了?
程蛟驹紧张起来,快步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同时手机上按下了11,大拇指悬在0上随时准备按下去。
待他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却怎么也没法分辨出刚才那两声是从哪发出来的。
程蛟驹拿着刀子,自己跟个贼一样溜着墙角走,走着走着觉出了不对,一个想法蹦了出来,为了确认这个想法,他快步向前走,在距离一间屋子差不多一米的距离时停下了。
“嗯……啊……宝贝儿脚还疼吗?”娄鹏辉气喘吁吁的问。
“疼!疼死了!啊……疼……揉揉……”周瑞安的声音半撒娇半埋怨,还带着很有节奏的停顿。
“对不起……嘶……我下次一定注意……”
“不要在这……台灯碎了……啊……你轻点!”
“好好,我踢开它,敢砸我老婆脚!?滚边去……”说完,又是一阵声响,估计是娄鹏辉把摔坏的台灯踢到了一遍,这动静,跟刚才掉东西的声音如出一辙……
搞清状况的程蛟驹松了口气,同时暗暗骂道,妈的这俩人怎么这么腻歪!?新婚啊!?在看自己,孤家寡人……气的他直委屈。
“老哥,我走啦!”不甘寂寞的程蛟驹亮起嗓门嚎了一声;“你们慢慢玩儿,不用送啦。”
“呃……我擦……”里面响起娄鹏辉压抑的怒骂,周瑞安倒是根断气儿一样没声音了,接着就听里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往门口来,程蛟驹见势不妙,撒丫子就往楼下跑。
果然,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满脸涨红的娄鹏辉一手拿着浴巾捂着自己关键部位,一手举着破台灯跑出来,振臂一挥,破台灯呼啸着砸在了程蛟驹附近的地板上。
“滚滚滚!!以后不许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