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你哪儿找到的啊?”江墨一亦步亦趋地跟着乔慕,马不停蹄地赶往附近别组的起始任务点。
乔慕被江墨一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却再没了刚认识那会的戒备,浑身说不出的惬意,……甚至想要和江墨一再靠近一点——嘶,魔障了魔障了。
虽对于自己这种疑似“真香”行为有点恼火,乔慕还是称职地解答了一下:“君臣佐使是指药物中起主治作用的为君,起辅助作用的为臣,协助主药治疗的为佐,引药直达病所的为使。故而我猜——咱们的任务点是个中药铺子。”
江墨一盯着乔慕,满脸的“拜学霸”,突然就对接下来的比赛充满了信心。
和江墨一那队相邻的是吴毅和曾桓之,本来曾桓之按照节目套路准备去找线索的,熟料吴毅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拿到了“临”字的线索“临水照花”就拉着曾桓之往其他组的领地走,边走还边苦口婆心地劝着,“小曾啊你不懂,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咱们的线索已经拿到了,他们找过来还得有一会儿,不如趁这个机会把旁边那组的线索和字牌拿到手,或者先下手为强干掉两个……”
好死不死,吴毅选择了江墨一的领土,两队人马只隔了一条小巷,就这么硬生生错过了。
那边,因为江墨一把节目组的旗子藏起来了,吴毅和曾桓之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心脏的小兔崽子八成已经完成任务了,只能苦着脸赶紧往回赶,还非常戏精地大声逼逼,“待我打个措手不及干掉他们两个!”
等吴毅和曾桓之赶回去的时候,江墨一已经游到水潭中央将救生圈上的“临”字牌拿下来,并且换好衣服了。
“墨一?”满头大汗的曾桓之正面撞上二人,后面吴毅也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好在没有再一头撞上去,而是拉着曾桓之与对面俩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很中二的举起了手里的瓢:“青龙盖地虎?”
江墨一下意识回道,“吴毅一米五?”
……
最怕气氛突然尴尬。
“你们拿到几个牌了?”曾桓之开口。
“我们刚去水潭那边,但是没有看到任务交接人,找了一圈没找到,怀疑是找错地方了。”乔慕睁着眼睛说瞎话连草稿都不需要打,只是轻轻勾了勾江墨一的手指暗示了一下。
江墨一心领神会,皱了皱眉,“刚才没看见你们,怎么,你们去我们领地那字牌了吧,拿到了没有啊?”
吴毅眼睛一瞪,“我信你个鬼,那边字牌你肯定已经拿到手了。”
江墨一耸耸肩,递过揉的皱皱巴巴的线索,“君臣佐使什么意思?我们问了三个人都没对,任务已经失败了,只能重头来过,我和慕慕合计了一下,才过来的。”
吴毅将信将疑得看了他们几眼,确定好像是那么回事儿,然后给曾桓之使了个颜色,二人突然就举着瓢向他们冲了过去。
还是乔慕反应快,一把抓住江墨一就往外围跑,左拐右拐溜到一个死胡同里,这才停下了脚步。
“他们应该追不上来了,”乔慕松开江墨一的手腕,神色有些不自然,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江墨一皮肤细滑的触感,他下意识地轻搓了一下手指,听江墨一重重的喘息声,突然耳根一热,怕自己失态,只得请摄像大哥先回避一下。
摄像大哥刚退出去,江墨一便一把抱住了乔慕,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往乔慕身上压。
“江墨一你……”乔慕明显地感觉到江墨一的气息洒在他的颈肩,就连小腹都起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变化,他撑起胳膊想要推开江墨一,却听见江墨一微哑的声音:“别动,心脏难受,抱会儿抱会儿。”
那些旖旎心思一下子消得干净,乔慕连声音都有些抖:“你心脏不好?”
耳边江墨一一声轻笑,“一点点,没事儿,碰不了你的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