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诚犹豫了许久还是不敢让生病的灵儿独自在家,送走白煜后又给高武洋去了个电话,高武洋大概知道是灵儿生病了,于是假借赵天诚感冒发烧了为由,替他请了一天病假。
“队长生病了?这可难得了,从没见他生病请过假啊。很严重吗?”
柯勇端着杯子问道,高武洋听了低头看了眼正一脸担忧看着他们的洱苗,咽了口口水,
“呃,嗯。大概也是太累了,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外出这几天,除了爬山就是爬山,真心累啊。”
“那他昨天怎么没事?”
“昨,昨昨天可能是…病菌还在潜伏期啊,这不今天就爆发了。”
高武洋被洱苗问得一身冷汗直下,洱苗一点也不信,心里诸多不安和疑惑被挑起。
下班的时间还没到,高武洋就见洱苗开始收拾东西,
“小洱苗,你有约啊,这么急。”
高武洋笑嘻嘻地问着,拿起杯子喝起来,洱苗起身,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边往包里放东西,
“我去看看队长。”
“噗,咳咳咳…你,你干什么去?”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他都病得不能来上班了,我当然要去看一看,他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越来越严重了怎么办。”
高武洋赶忙起身走过来,
“这,那什么。你一个女孩子的,跑到队长一个男人家算什么,哎呀你快别去了。”
“这怎么了,他是我上司,我去探病怎么了?不看看我不放心。”
洱苗眼眸暗淡了些,高武洋焦躁地挠了挠头,
“那什么,唉…我去我去,我去代表咱大家看看他,你一女的快别去了,搞不好队长见了你病更重了。”
“为什么见了我病更重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他一个大老爷们,万一在家没穿衣服怎么办。哎呀行了行了,我这就去,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啊。”
高武洋实在应付不了这丫头,说着就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手提包,匆匆往大门外走,任由洱苗在后面叫了两嗓子也没敢回头。洱苗更加疑惑,她再怎么也是个刑警,赵天诚家里一定有事,多半和那晚那个身材矮小的人有关,洱苗眯了眯眼,看着高武洋走远的背影。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灵儿中午吃了药睡下,赵天诚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熬些对嗓子好的饮品。听见门铃声,抬眼看了眼墙上的表,心想着怕不是队里的人,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趴到猫眼上一眼,高武洋正带着一脸不耐烦盯着猫眼,赵天诚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打开了门。
“你怎么跑来了?”
高武洋埋怨地看向他,撇了一眼,手里提着不少水果走了进去,赵天诚更觉得好笑,
“怎么了啊你,你该不是担心灵儿吧。”
“什么啊。我要不来,来的就是咱队里的大小姐了。”
“为什么啊?你怎么给我请假的?不会说我生病了吧。”
“不然呢?”
赵天诚越想越想笑,伸手敲了一下高武洋的后脑勺,
“傻啊你,你什么时候见我请过病假,昨天我还好好的,这谁能信啊。”
“那我该说什么啊。”
高武洋又无辜又委屈。
“你就说我去局里打报告了,或者有事外出不就行了。”
高武洋眨了眨眼想了想,是啊,自己是不是当时脑子缺氧了,怎么就说队长生病了呢,怪不得洱苗非要来看看。赵天诚看他这模样,好笑地叹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高武洋四处探了探头,没见着别人,就跟着往厨房走,看着赵天诚锅里黄黄的一锅水,还有点草药味,
“这是什么啊。”
“几味对嗓子好的东西。”
“给灵儿?她怎么样了?”
赵天诚一边搅着锅里的水,一边说道:
“她不会用淋浴,昨天湿透了在浴室里蹲了一天,晚上回来就发烧了。唉…”
高武洋伸手从水果盘里摸了个梨啃了一口,
“她这什么都不会,确实有点生活困难啊,你也不能总守着她不是。”
赵天诚听了抬头面带忧愁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说道:
“等她好了慢慢教给她吧,刚下山还没两天,怎么也得给她些适应的时间。”
高武洋点了点头,两人就灵儿的事和队里几桩案子聊了起来,赵天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又洗了菜,高武洋过来打下手,两人草草做了点晚饭。
“叮咚~”
赵天诚刚炒完手上最后一道菜,门铃就又响了,和高武洋互看了一眼,赵天诚皱了皱眉,这个时间会有谁,
“不会是洱苗吧!”
高武洋瞪着大眼吼了一句,赵天诚洗了洗手,
“武洋把锅里的菜盛出来,我去看看。”
透过猫眼往外看,白煜正背着个包,踮着脚张望着。赵天诚呼出一口气,笑着给他开了门,
“你怎么这会儿跑来了。”
赵天诚一开门,白煜就带着一脸贼兮兮地笑意窜了进来,打量了一眼赵天诚,赵天诚一身居家休闲装,上身一件淡黄色的宽松卫衣,**运动裤,颇有一番成熟居家好男人的味道。啧啧,白煜暗叹赵队长是真的帅。自觉地换了鞋,
“赵队长,我对你家那个小蓝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你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