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水的，我们到衙门说就成了。”

成德才被带到衙门的时候是百般的不愿意，先不说那地方他去不得，就是那县太爷见了他都跟要吃人一般，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不是清白的。

虽然昨夜里那事就是他做的，成德才还是打死不承认，就在去衙门的路上跟几人闹上了，还好苏木力气大，直接将人拽了去，为了不让他惹事，顺手还在他嘴里塞了个布条。

衙门在镇子东边，那里的住户不算多，大多都是在衙门做事的人，他们的亲眷住在那里，倒是也清净。

几人刚到了衙门，县老爷还没坐好，成德才就开始跪在地上哭诉，他低着头弯着腰，一时之间倒是让人瞧不出是谁。

成德才哭诉的那个惨，县老爷马上就要相信他了，结果成德才一抬头，县老爷的脸色就变了。

“怎么是你！”县老爷沉声道，显然他是认得成德才的。

“县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成德才跪在地上，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之后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哭诉。

一看到堂下是成德才，不只是县老爷的脸色变了，就连旁边的衙役都是神情各异。

卫婉琰转头看了看周围的衙役，眸中有一丝惊讶，她虽然早就听说成德才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就连这衙门里的衙役都不待见他，怪不得她们刚才过来的时候，那门口的衙役看到他都是冷着脸色，好像还在背后踹了他一脚。

苏木是陪着卫婉琰过来的，旁边还有张巍巍，三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苏木开口，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卫婉琰本以为县老爷总是要盘问一番，然后找些人证过来，谁知道他只是看了一眼那挂坠，什么都没说，直接命人将成德才带下去打了二十大板，顺便让他赔了店铺里的损失。

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卫婉琰还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县老爷的态度太过明显，对成德才也是毫不怜悯，甚至....有点恨意？

“成德才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啊？”卫婉琰好奇的问道，她看着张巍巍，期待他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张巍巍耸了耸肩，颇为随意的道：“反正是没干什么好事，以前他可是衙门的常客，十天半月就要来一次，竟是些不要脸的事情，今天不是惹了这个，明日就是惹了那个，干的坏事也多，是最让县老爷头疼的了。”

“那他以前也会挨打？”卫婉琰问道。

“也不会，毕竟不是每次的事情都严重到挨板子，多半都是口头说上一说，或者是关上两天，所以才惹人厌烦。”张巍巍继续说道，一直到回了小酒馆，成德才的事情也还没说完，卫婉琰留他在家里吃饭，被张巍巍给拒绝了，这个时辰家里的饭菜早就已经做好了，他回家吃现成的就行，免得麻烦了卫婉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