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韵被她笑得浑身发毛,“神经病。”鄙夷的丢给她三个字,扭身出去了。
玉娇娥立刻追上去,“你不想知道我家夫君是谁了?”她蹦蹦跳跳的窜到钟离韵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那我告诉你他的性命,你可不许哭哦。”
“不需要,你走开,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更不想知道你夫君是谁,”钟离韵厌烦地推了她一把,又往前走去,“岫云,咱们去前厅看看。”但没有听见岫云应答,她疑惑道,“这小蹄子又去哪里浪了?”
玉娇娥总算是止住了笑,一本正经说道,“你的婢女还在花圃旁呢,我把她定在了那里,对了,你桌上的茶水不会是她泡的吧?”说罢也不待钟离韵回话,转身又折回房中,将那壶茶端了出来,往岫云那边走去,“既然她想害你,我就把这壶茶都灌进她的腹中吧,这就叫以牙还牙。”说罢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要掰开岫云的嘴。
钟离韵寻声走了过去,大声喝道,“住手,这茶不是岫云泡的,你别乱来。立刻解开她的穴道。”
玉娇娥将茶水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你让我解开我就解开呀,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干嘛要听你的?”
这时,忽从屋顶上飞下来两个小石子,瞬间打在了岫云的身上,而岫云被点住的穴道,也被石子解开了。
一个声音也随之飘来:“双面娇娥,你别逼我跟你动手!”
几人闻声纷纷抬起头往屋脊上张望,玉娇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气哼哼道,“有种你就来,谁怕谁?我连夜澜都能打,还会怕你这种小跟班?”
没人再次回应她。
岫云活动了一下手臂,趁着玉娇娥不备,冲到她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哪里来的小浪蹄子,也敢在王府撒野!”
玉娇娥没想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被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给了一耳光,登时恼羞成怒,握紧拳狠狠打向了岫云的腹部,岫云躲了一步,但没有完全躲开,依旧被她拳头擦到了身子,只是这简单的擦过,便对她造成了巨大伤害。
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她拳头处喷薄而出,犹如狂风巨浪压顶而来,瞬间将岫云淹没,岫云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打的飞出数丈,跌在了月门之外,晕厥了过去。
钟离韵听见岫云的那一声惨叫,才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了,听见岫云跌落在地的声音,才慌忙往月门外走去。
岫云被玉娇娥那一拳伤的不轻,直接晕厥了,钟离韵俯身将她拉起,轻声地唤了几句,“岫云,岫云醒醒。”
岫云没有回答,唇角渗出了血丝。
钟离韵听见玉娇娥的脚步声走向自己,不禁咬牙切齿道,“她没有丝毫武功,你为何下此毒手!”
“我这才用了三成力,若是用个十成力那她肯定就死了,你放心她现在是死不了的,顶多会落下个残疾,不过我听说你们京城太医院里有妙手回春的岳神医,想来这丫头也会恢复如初的。”玉娇娥歪着头看着钟离韵,“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夫君是谁?”
“滚!”钟离韵咬了咬唇,大声挤出一个字来。
玉娇娥笑道,“好,我这就走,我夫君姓柳名泽字子澈,乃当今圣上胞弟太平王是也。”说罢潇洒转身往府门处走去。
钟离韵怔住,将岫云放在地上,起身唤住了她,“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