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群人抱着文件四散逃离,很快会议室便只剩下费斯理和沈白詹两人,不,还有一干秘书。
“你们也去吧。”沈白詹仰头对秘书小姐们道,秘书小姐们询问费斯理,费斯理点头后她们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她们离开后顺带将会议室门关起来,沈白詹看着偌大的会议室一时间有些感慨,“有权真好。”
谢江余让费斯理带走沈白詹时沈白詹冲了出去,谢江余指着谢江余身上的睡衣道:“你看,你给他穿上万的睡衣,他自己生活还是会随便找一件衬衫休息。”
“你的衣服。”沈白詹说,“不是我自己买的。”
在沈白詹看来,恋人之间的情趣无外乎共同生活中潜移默化地改变对方,他在谢江余家住了几天自然而然穿着谢江余的衣服回家休息,谢江余看着开心他也很喜欢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的感觉。
谢江余说你不能拆台,沈白詹去找水喝,根本不理谢江余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可沈白詹不明白为什么费斯理让他救谢江余,现在反而又要带走自己。
沈白詹拿着矿泉水坐到谢江余身旁,他刚盘腿谢江余便拿了个抱枕让他抱着,沈白詹刚醒反应迟钝,面前两个男人又说了会话他才意识到自己没穿内裤。
足足喝了一瓶冰水才彻底清醒,沈白詹声音也重新回到白日里略带疏离的音调,这份疏离他一直有,但对费斯理更刻意一些。
“我不是物品,你们无权干预我的活动,虽然我总觉得你和谢江余做交易,但没想到拿我当物品。”沈白詹道,“我不介意你们把我当物品,我的估价是多少?”
“没有估价。”费斯理道。
“你跟我进来。”沈白詹拉起谢江余往卧室走,走到一半扭头对费斯理冷道:“你不许进来,不许听墙角。”
他实在不信任费斯理,他将费斯理安顿到谢江余家,锁死自家大门。
都是成年人,疯狂过也激动过,现在沈白詹实在是刺激不起来。
他冷静道:“你们拿我当交易物品,交易中另外一个是什么?”
“你的人和你的感情。”谢江余的手往沈白詹的衣摆里伸,沈白詹本就半靠在床头正好一脚踹谢江余的腰窝。
谢江余稍微一用力,一下子便将沈白詹撂倒,沈白詹衣服提到了胸前,下’’身一览无余。
“有事说事。”沈白詹将衣服往下拉。
“你可能要跟费斯理生活一段时间。”谢江余说。
沈白詹道:“因为贩毒链吗?”
“我也可以保护你,但我没办法保证你跟我在一起能够完全不涉及这个案子。”谢江余尽量将语气放温和劝道,“你其实是个事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吗?”
沈白詹气得想跳起来打人,但他实在是困,又被谢江余的手伺候地舒服,当下只能以瞪眼表示愤怒。
“你现在还有伤,他们不会像安予杳那样治疗你,如果你死了就真的没命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被抓走会怎么受辱,我的阿詹长得这么漂亮,如果被一群男人……”
沈白詹忽然起身打断谢江余的话,他弯腰在储物柜里找出烟和打火机,开门走到客厅的阳台上。
他夹着烟站在黑暗中沉默,指尖的一点红色火光随着他吸气吐气之间闪烁。
不算那次在小学门口买烟的话,沈白詹其实很久都没抽烟了,突然来一根他居然觉得呛地嗓子疼。
两根烟的时间,沈白詹重新回到卧室,他对谢江余说。
“可以,但我明天一定要见肖红敏。”
“好。”谢江余松了口气,只要沈白詹让步,其余的都好说。
为了见沈白詹,肖红敏居然还精心打扮了下,虽然个人的精神气依然因为吸毒而萎靡,面色也不好,但肖红敏总算是打扮地干干净净,靠近还能闻到洗衣液的香味。
肖红敏不好意思地笑道:“路上有点堵车。”
“没关系,我也刚到。”谢江余低头摆弄了下手上的手表,手表是临走谈衍之给他装上的。谈衍之就在不远处的餐位上坐着,一旦有什么危险能立即赶过来。
沈白詹代肖红敏点餐,很快便端着餐盘回来,他将食物推到肖红敏面前,自己只喝一杯果汁。
“您还没吃饭吧,不知道这些合不合您胃口。”他笑道,“我记得当时我被我的养父母带走的时候,他们就带我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快餐。”
“大家在院里的时候都特别想吃一次快餐,每次在电视上看到快餐广告大家就都馋的流口水。”沈白詹补上一句。
“你的父母对你还好吗?”
沈白詹点头,“吃穿不愁,供我上大学,我今年还送他们出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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