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纯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话的气息都扑倒缪尘的锁骨上:“你是不是变成过你的猫…很多次”
缪尘眼神一闪手头一不小心把锅推了下摩擦出声音。
杜纯看出他的心虚:“你把我送它的玫瑰花弄去哪了?”缪尘没有说话,垂着眼皮,眼神像两个小刷子细扫着杜纯的脸。
“你在我家睡就睡留花在桌子上干什么。”缪尘轻声说。
“谁说是住你家那回了,你扮女人那回…”扮女人三个字让缪尘脸有点黑。
杜纯又笑笑:“之后我在唐宋家帮忙那些天,我们在梦里还见过一面,白天我给猫脖子上系了两朵花,晚上怎么去你脖子上了。”
缪尘不着急否认,又听杜纯说:“你是不是害怕杜家的人把我带走,嗯?”
杜纯说:“不会和他们走,我哥带我走也不和他走。我只和你走,好不好。”
缪尘心上头像有根丝一样的的线,杜纯的话便是勾着他的两叶心房在弹拨着,但是并不雀跃只是安心和满足,像是那只衬着阳光在杜纯床上打滚的猫住了进来。
缪尘知道对于杜纯这样的人,这种话就是在把他的心掏出来捧着给自己看,一个月前的某晚他说要把命交给了自己。
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心诚命从的对他,实在叫人惭愧承受,辜负不得。
我也是对你有目的地,“你…”不要太信任我,不要把心给我,我怕我糟蹋了,可却说不出口一个字来让你明白。
不想让你明白,不想让你远离,只好咬着牙厚着脸皮承认,然后盲目去相信总有一天会成真的。
缪尘揽住杜纯的腰侧头贴着杜纯的肩,“跟我走好呀,那可就是我的人了。”然后起身带着调笑的目光看着杜纯。
“肉麻还是你肉麻,告辞了。”杜纯笑着说。
“以前你还趁我不便叫主子呢,现在又死活不承了。”
“缪尘,你放屁…”杜纯脸通红的反驳他。两个人又在厨房里打打闹闹嘻嘻哈没个正形的闹起来。
早晨就这样过去,好在还有上午还有中午还有下午还有傍晚,还有许多个如今天一样的日子是他们将一起度过的。
不管将来缪尘会扮演那种过客在他生命中消失,缪尘都希望杜纯可以快乐从容的度过每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