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忙随口找了个话题：“宽宽，你……是不是快考试了？”

叶宽立即就变了颜色：“我不要去考试，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一定要去。”肖宇严厉起来竟毫不留情，脸色也有些晦暗阴沉，“这是世界性标准，不论什么国家或者民族，教育都是最重要的。你不喜欢你的父亲是不是？可是你看你现在无论吃穿用度都得依靠他，如果没有有力的翅膀，你又怎能离开他的手心？”

叶宽被他训得抬不起头，只得闷闷地想，明明下午出门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怎么才一会儿就性情大变了？

“宽宽！”肖宇叫住他。

叶宽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到肖宇慢慢地走过来，然后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浅浅的厮磨了一会儿才离开，目光十分温柔：“刚刚是我太急了……对不起。”

忽然之间，内心所有的沉闷都一扫而光，叶宽欢天喜地的应他：“没关系的！我明天就去学校！考完试我就天天陪着你！有整个圣诞假期呢！”

肖宇还没来得及应他，就已经被他一把抱起来，叶宽在他的耳边呵气：“……我想要了。”

“才吃过晚饭——等一会儿行么？”肖宇问他，“平时，你晚上一般做什么？”

“到楼下跑步，看——很无聊是不是？”其实刚来英国的时候他总是拿被子蒙着头哭，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肖宇就住在自己的楼下，怕是听到自己把金发女郎带回家狂欢的声音，叶宽的脸有点红，忙匆匆地问，“你呢？”

“我比你更闷，看看书，看看碟片，上上网。”

“那是比我闷得多了。”叶宽托着腮问，“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肖宇想了想：“你读书给我听吧，翻译成英文念给我听，我顺便听听你的发音和语法。”

“行。”叶宽吐了吐舌，特地去书橱里取了那本打印装订成册的《蓝血人》来，这个故事的结局是蓝血人千方百计地回到了土星，可是最终也没能逃脱悲剧，如果，如果他能够留在地球，也许他和卫斯理能够一辈子就这样惺惺相惜肝胆相照下去。

翻开第一页，叶宽念下去：“到日本去旅行，大多数人的目的地是东京，而且是东京的银座。但是我却不，我的目的地是北海道，我是准备到北海道去滑雪和赏雪的。世界上有三个赏雪的最好的地方：中国的长白山，日本的北海道，和欧洲的阿尔卑斯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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