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遗憾,耸耸肩,倒也没有继续:“我骚?我的脸早就被你磨得没皮了,还要来干嘛?”
他被我这副不要脸的样子震惊到了,指着我一脸惊愕,你你你了好久,最终涨得脸红脖子红,我见他越来越激动,真怕他一时气急气上头把自己气坏了,连忙上去安抚他。
他起身坐在床上,并没推开我,反而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费解的尴尬的眼神看我,那一眼看得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平时他跟我闹得时候,情绪都外露的明明白白,现在他难得神色复杂,不知以他的脑回路会拐到哪个旮旯里去。
良久,他终于干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杜承郗,这些年我不碰你,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会诬陷他!!!
他盯着我这么久,我以为他都盯出花来了,看到我的英俊帅气了,也想了那么久,也想过他会说出什么话来,反正好的坏的我都听过不少,再听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只是没想到他一出口就是问我是不是欲求不满吗!
我是欲求不满的人吗?我是吗?
我就差点要无欲无求了我!两个人的运动是享受,一个人的幻想是折磨啊!我没事欲求不满个啥,我又不爱玩外头的野草野花。
我气得呼气困难,喘息都粗重起来。他看到我这个反应,急忙帮我拍背给我顺气,还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像是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亲他了。
“闻安,我没有欲求不满,你要信我。”我都快哭了,不是被他的话弄的羞愤,而是对我这些年安安分分的事的辩解。
他一脸纠结,拧着眉思考了片刻,抬起眼直直看向我,严肃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毕竟omega的发情期还是很难熬的,你会这样也很正常。但我们结婚了,你去外面找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你......”
我期期艾艾地望着他,等着他往下说,看他会不会自荐。他若是肯自荐,我绝对立即、马上脱/光躺平在床上,任君采用,决不食言!
反正横竖是一刀,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你若是不介意,我有个做这方面玩具的朋友,我可以找他拿......什么样的都有,你......”就不用欲求不满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我从他的嘴型看到了,我了解他的意思了,他,我的老攻,叫我去用玩具解决生理需求!我要他何用,还不如一根按摩/棒能让人感动!
我的灵魂再次出窍了,飘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自作多情的我,而我杜承郗本人则发出一声愤怒的叫声,一把推倒闻安,跨腿坐在他的腰上,垂着头按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
“让你玩具,让你玩具,我要你有什么用啊,啊?闻安,你怎么自己不用?你当我杜承郗是个没了你就得靠玩具的人是不是?”
我怒吼着,用我此生最大的力气吼他,我被逼着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歇斯底里,闻安这个人,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克我的,惩罚我曾经生出过的不该有的幻想。
我的灵魂看着自己像个疯子似的,不禁有些难过。我才二十四岁,却提前进入更年期了。我不禁对这个男人生出怨恨,闻安,你看你把我逼成什么样子了。
闻安坐起来双手按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他猩红着眼瞪着我,脸色阴郁,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清楚地感受身下他坚挺灼热的硬物,吓得眼睛都瞪大了。这个人,刚刚还说我欲求不满,现在他自己就对着我硬了,究竟是谁欲求不满,不用我多说,一目了然。
呵,这个口是心非的男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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