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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堂何准二三事(二)(2/2)
我有次想给他做顿饭吃,这还是我第一次想给一个人做饭吃。
好不容易把火生起来了,烟也把我的眼泪熏出来了。真的好熏,呛得我都想放弃了,当然不行。
我烧上水的时候,就想着怎么擀面?面粉在哪里放?和面要放什么东西吗?怎么把面粉面成面团啊?
还没想出来这么难得问题,丰堂就冲过来把我拉出厨房了。
“你在做什么?”丰堂给我擦脸,问我。
“做饭。”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丰堂手轻轻地擦着我的脸,弯着腰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除了床上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刚要伸脖子亲他,那个木头就退后了。
“有灰,洗把脸。”丰堂说道。
“不洗!”我真的倔强。
于是丰堂就把铜镜给我拿过来了……洗,我洗还不行吗?
我拿毛巾的时候,丰堂说要去给我做饭。
我拦住了他,“木头,是给你做的饭,就是还没成功。”
丰堂捧着我的手,低沉的说,“这双手是作画提笔的,不是碰柴的。我不允许。”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霸道的丰堂,在我八爪鱼的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说要去给我做饭。可真是个榆木疙瘩呀!
才不会放你走。
后面丰堂开始不那么小心翼翼的时候,我也是突然有一天才察觉的。
丰堂居然会跟我开玩笑了,虽然话还是很少,可是他居然也开始开玩笑了!
这感觉就像是在你口渴的时候,冰山开始融化他的一角,然后把水递给你说,“喝吧。”
那天我抱着他,脸都给他亲红了,当然,什么玩笑可不能告诉你们。
丰堂于我,已经如罂粟一般了。戒不掉,也不想戒。
木头,今晚月色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