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岁习武,十二岁时曾杀过山匪,十三岁时曾在佛门净地修行过半年,十四岁认识你。”
“为什么修行?”我居然不知道。
“因为师傅说我杀气太重,要我去收敛性子。”俞起说完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剖析自己说,“我们的相遇,相知,包括相爱,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喜欢没把握的事情,我就是这种步步为营的人,你现在知道了?”
我真实震惊,我娘子真的,好久没给过我惊喜了。“知道了。那你还生气吗?”
“什么?”俞起突然没反应过来。
“还生我的气吗?”我郑重其事的问他,如果还不解气,就让何准来背这个锅吧。
“你不生我的气吗?”俞起反问。
“傻子,不生气就解开我。”我冲他笑笑。
俞起摇了摇头。
“又怎么了?”祖宗,还没解气?“其实今天我跟何准并没有任何亲热举动,他的嘴巴也太**吧,像是石头一样。把我嗑的呀,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我喋喋不休的时候,看到俞起居然哭了。
“解开我!”我冲他大声吼道。
俞起愣了愣,边哭边给我松绑。我坐起来的时候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恨不得把他刻到骨子里。哭什么呀,最见不得你哭了。
我抬起袖子给他擦眼泪,顿了顿,顺便擦了鼻涕。算了,自己娘子,不能嫌弃。
“绑着我还怎么给你擦眼泪呀?”我问他。
“沈安沉,这才是我!”俞起哭的都要喘不过气了。
“是是是,你跟个百变仙子一样,每次不开心了就要变身。我知道我知道。”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俞起无力道。
“糟糠之妻不可弃啊。是我哪里没给你够安全感吗?我以为我们这几年下了,小风波也不能让你这般啊……”我叹气。
“是我是我!”俞起嘶吼道:“不是你不够好,是我见不得你与他人那般亲密,是我……”
“好好好。”我拥他到怀里,“可小声一点吧,嗓子喊坏了怎么办啊。”
“你生我的气吗?”俞起突然爬起来,是以前那个俞起,还是软软的调子,眼神里除了爱和愧疚,再也没有其他的人。
呼,出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今天要被“家暴”了。
“生你不让我给你擦眼泪的气。”我认真思索了一下,最生这个气。
“我、我错了。”俞起低头看着手里的黑发带,把他扔到一边。扑进我怀里,扯着我的中衣,头就知道往我胸膛拱,像个要吃奶的孩子。
“疼我。你还疼我吗?安沉,抱我、抱我。”
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还在颤抖。哎,偶尔的小打小闹还好,动真格的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