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明丽的暗怼，唐颂雅呵呵笑了：“能出的都是好孩子啊。我家早早之前那本卖得特别好，销量破千万了。晓闻啊，你们家应如羽的，卖得怎么样了？虽说刚起步，但总有一个数据吧？”

非要把脸送到她门前来，她不打白不打。

冷峰打电话告诉她，近几年出的当中，就数早早的销量特别高。

早早好歹是上过央视新闻的人，所以上头的大佬对早早还挺关注的。

知道早早出了这么一本，有空的大佬们不但看了一眼，顺手也买了一本。

大佬都带头了，早早的，能不好卖吗？

这些情况，蒋明丽也是知道的。

就这样，蒋明丽还非要来比一比，这不是找虐吗？

不好意思，哪怕是自己的儿媳妇，这种时候，该虐必须虐，绝不手下留情。

蒋明丽不服气：“晓闻，如羽的，卖了多少了？别不好意思，能出，多了不起啊。其实销量什么的，也不必看那么重。”

任晓闻：“……”

还销量呢！

如羽的上架没二十四小时，就被华东出版社的人通通给追回了。

跟沈早早的那本比起来，如羽的本来就一般，这么一撤回，销量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想了。

任晓闻没回答，作为好闺蜜蒋明丽先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