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机灵得很,嘟着嘴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爱德华也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们回去吧。”
“我们回家过年。”
阮香山还不知道,第二个惊喜,等着他下机场电梯。
下面先是有一个人拿出小板凳,拿出大提琴,传出稀稀拉拉的琴声,琴声出来不久就被人声覆没。但他不是孤立无援的,逐渐得,从四面八方走进一些背着各种各样乐器的人,也加入到演奏中。
“今年这里组织了快闪?”阮香山有些吃惊,拉着爱德华停住了脚步,“演奏的,诶?这么巧,《难忘今宵》?”说着,用怀疑的眼神看向爱德华——不会那么巧吧?
似乎印证他的说法一样,从人群中走出几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那些都是阮香山乐队的人!他们关系很好,但有好几年没见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背着乐器,或是提着乐器走过。
但他们好像不认识阮香山一样,拿出乐器,加入到合奏里。
演奏很快吸引了人流,在以他们为中心形成了一层又一层的包围圈,人们都拿起手机拍着。
“爱德华,不是吧?”
小乔治好奇地要爱德华把他抱起,“我要看,Daddy。”
爱德华用微笑回应阮香山,一手抱起了乔治,“看到了吗?”
忽然,从他那一个角落里推出了一架钢琴,摆在了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那些昔日好友用暗示的眼神看着他,爱德华也微笑着看着他。身旁的一些人从这些暗示里,感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纷纷为阮香山让开路。
这个男人,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
阮香山不好意思地走向钢琴。
他有些紧张,时隔那么久,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但当他的指尖一落在琴键上,他很快地进入到状态。
没多久,人群中走出一个指挥。二楼也响起了音乐声。
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这里。他们没有吵闹,只是拿着手机拍着。还有有些人可能被这么一次快闪震撼到了,眼眶开始红起来。
一年,回家就这么一次。
一年到头,辛苦那么久,终于回家了。
“爸爸好帅啊。”乔治伏在爱德华耳边说道。
“嗯?”爱德华亲了亲乔治肥嘟嘟的脸蛋,“帅气的爸爸,对吧?”
“嗯嗯!太帅了!”
……
当一曲完后,阮香山回首,就看到爱德华和他手臂坐着的乔治在等他。他们的身旁,还有鼓着掌的阮父,阮母,阮香棠。
“爸,妈,香棠!”
阮母的泪水擦了又流。阮香棠一下扑到阮香山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阮父的眼睛也有点湿润。
“爷爷,奶奶,姑姑好!”被放到地上的乔治被爱德华领着走到他们跟前,不知从哪学的古灵精怪,有模有样地作揖。
阮香棠听到这句话,抹了一把鼻涕,破涕为笑,“哟,哥夫。我又成柠檬精了。”
阮母拉起乔治的手,阮香棠挽着阮父的手,和阮香山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斗嘴,爱德华跟在他们身后,拉着回家的行李箱。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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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猪大家新年快乐!猪事顺利!猪圆玉润!
阿银刚刚码完新春特辑,也算是从18写到了19年啦,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