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姐的照片。”愤怒的大教母把照片摔在阮香山的脸上，接着用尽全力甩了阮香山一巴掌，“你就是这么回报瑟伊浮的。”

阮香山被这不留余力的一掌甩到地上，头正好撞上床脚，接着就是眼前发黑，听不到任何声音，求生的欲望让他想爬起来，但发昏的头脑却让他再一次倒下。他听到了大教母的声音，却分辨不出来她在谩骂些什么。流下来的液体让他不自主地闭上右眼，左眼满眼都是猩红的床脚。他躺了好一会，才再次撑起来。

闻声而到的里格庄园一行人停在了门外。裴瑾看到阮香山的兜帽被染红了，捏紧了拳头，但他什么也不能做。艾伦也别过脸去。

“奥弗德华，下面由我代表白色中心来询问你，你是否存在勾引爱德华指挥官的逾矩行为？”大教母拎起阮香山的领子，凑到他脸前问。

反胃的感觉停在了喉咙，阮香山抬手去摸湿漉漉的额头，沉重的头颅让他想倒下，满是血水的手想拍下大教母的手，这起码让他舒服一点。

大教母看着血水渗进红色手套，一脸嫌弃地放开了手，吩咐旁边的警卫员道，“让他跪好。”

阮香山被架起来，呈跪姿，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看到自己的血正淌在膝前的地方。

“再问一遍，不进行辩驳将视为默认。奥弗德华，你是否存在勾引爱德华指挥官的逾矩行为？”

血流得越来越多，眼皮变得沉重。

“奥弗德华，你是否意图通过勾引爱德华指挥官来达到一些目的？”说着，大教母扫了一眼阮香棠的照片。

阮香山挣扎着让自己清醒，但无力的感觉把他拖进了深渊。

我可能死在这里了。

好不甘心，我还没有见到香棠。

不甘心，我还没有和爱德华说过，我喜欢他。

但我好累了，好想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