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奥弗佩尔愈发用力地挣扎,“好痛!”血水不停从后·Xue涌出,滴落在地板。
阮香山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惨叫终于停止了,抬头发现大家慌乱地聚在了一起,奥弗佩尔晕厥了。
医护人员从门外冲了进来,“我们必须移到手术室里。”说着,推动起床。
“让开,让开!”大教母拉着床杆,驱赶挡在门口的使者,“不,奥弗佩尔,奥弗佩尔撑着!”
推走的床底有一滩血水,众多使者一下沉默了。
他们有些为奥弗佩尔担忧,有些愤愤不平,嘴里小声地咒骂些什么,还有一些像阮香山一样,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无法想象,假如自己就是奥弗佩尔……
阮香山第一次意识到属于他的这一天终会到来。
“我怕,”有一个使者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我们要怎么办。”
“奥弗佩尔是一个爱笑的人,”阮香山身边的一个使者眼睛变红了,“他喜欢在路上和我分享之前的故事,然后笑起来。”说着,他不禁呜咽。
阮香山一下从自己的梦魔中醒来,他想起他现在应该真正担心的事。奥弗佩尔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和自己一样,拥有着鲜活的生命,现在正躺在床上,等待解剖……他不忍想下去,悲悯的感情喷涌,他转身揽住了那个使者,“他会好的。”
可能是为奥弗佩尔担忧,可能是被阮香山和那个使者的气氛渲染,还可能是兔死狐悲的心情,渐渐地,使者抱在了一团……
前厅仍在祝酒欢庆,看起来,后院的消息并没有传到前厅来,没有人担忧奥弗佩尔。或许是,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怎么样,保小孩舍大人。“我跟你们分享,”约瑟夫指挥官举起了酒杯,“我们的号码21,爱德华也有了他的使者,还是个亚洲男孩。”
“哈!老弟终于脱离处男身份了。”“成人的生活怎么样?”“我期待见到你的孩子”……
爱德华笑着和他碰杯,面对其他指挥官的起哄。
虽然没有明说,他体察到了约瑟夫其中威胁的意味,心中就像被人抓住揉捏一样,他朝约瑟夫露出僵硬的笑容来回应约瑟夫的挑衅,“我也关心约瑟夫指挥官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