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山将所有工具都放好。透明滑腻的润滑液流了下来。他脱下了白袍，换上了推车第一层的长衫，长衫带着白色的兜帽……

他不是很灵活的双手拉起了兜帽，戴在了头上，走出了洗漱间，房间还没有迎来它的主人。

他脱下鞋子，将已经准备好的被子披在身上，扬起的冷风让暴露在空气中的他有些不适。但他忍着羞耻感，身体做出一个跪爬的姿势，朝来者表示它的臣服。

他知道这个献祭方式……在女性人数还是比较多的时候，一些虔诚的教徒会用开有洞口的被子盖在身上，双方在整个过程没有抚摸接吻的动作。这一切做起来是如此圣洁。

厚重的木门推起来没有太大的响声，但还是惊动了沉浸在蛇和苹果的故事中的阮香山。

他低下了头，将额头枕在白色的床单下，听着身后的声音，分辨身后的人在做什么。

那是拖鞋拍在地板的轻声。身后的床垫陷了下去，爱德华指挥官的膝盖跪上了床垫。阮香山感觉到下陷慢慢向自己靠近。

他闭上了眼，身体却在不止地发抖，像是一只被宰的羔羊。

“咔”那是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仅凭这么一个声音，阮香山已经想到了爱德华指挥官接下来的动作。爱德华指挥官把皮带松开……

……

阮香山没有动，他谨遵着大教母给他的告诫：

在接受到天神的仙液后，要躺三十分钟，这样才能更有效地诞下天神的子民。

但他又恶毒地想着，如果有孩子了，一定要把它弄死。

他的腰侧和后颈被掐得隐隐作痛，疼痛与羞辱令他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