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被抓住破绽的白火尴尬地笑笑,“或许说过吧。我怎么也记不太清了呢?”
“下次再忽悠我的小月月的话,让你永远见不到雪乌!”
这话说得,让日月鼎万分害羞,脸一红,脚一跺,跑到王若素跟前再也不理这两人了。
白火“你你你”地指点了半天,才放狠话说:“你再这样子护短我就什么也不管了!明明她也有错!她不贪吃的话,能听我忽悠吗?不对,我怎么忽悠她了?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说是那人参娃美味可口!你家那女人非说自己也要尝尝……”
“我去找任无年。看好她俩。”墨白玺根本不理他,丢下这句话,没影了。
再说任无年和滕无岁,在谷中把玄武阵的各个要紧之处都看了一遍,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阵法还依旧如新,心下感慨:“还是人类牛啊。看神农仙人那模样,还不如你我现在。谁能想到,竟然能造出这么神奇的阵法呢?”
“哎,我说任老头儿,那丫头不会真是卍体的继承人吧?如果是的话,可不能让她出了事啊。”
“怕是我们想让她出事,白火和日月鼎也不会答应。”任无年狡猾地一笑,“就等他们来求咱!尤其是白火,天天惦记着想吃我们这些药草。”
“可是……可是任老头儿,不会惹什么事吧?那丫头还昏迷不醒,你说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任无年一愣:“也是。不能拿小丫头的命冒险。走吧,我们去日落池。”
这边两人正往日落池赶,那一边墨白玺直冲两仪谷的祠堂而去。他转了大半圈没见到任无年和滕无岁,只发现原本供奉在祠堂正厅黯淡无光的精血石,此时此刻也正绽放着奇异的光芒。只是他现下心里只有王若素的安危,没把这情形放心里。他没见到人,又赶紧问了一圈外面逗留的其他药草小精灵们,都说不知道两位老人家去了哪里。他也没再犹豫,一溜烟就又回到了日落池,却发现他俩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
墨白玺问道:“怎么个情况?他俩为什么还在那里和几个人类小朋友聊得正欢呢?你们找他们问了吗?”
日月鼎笑道:“咱仨谁好意思现身?不得把那几个小孩吓死?哎你那表情是不是傻了?小朋友们发现不了我们,不代表我们和任老头儿也相互发现不了啊。放心,这老头儿刚才传信了,说之前就把小丫头直接放在阵眼上了。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他怎么传信的?不怕你俩把他吃了?”
“就他!”日月鼎一指林子权,“他俩问小伙子是不是按照他的吩咐把小丫头放在阵眼上了。”
墨白玺看了林子权一眼,总觉得这人哪里奇怪了一些,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那我们赶紧的吧?”
“这不是等你吗?妖孽!你准备好了吗?”
白火闻言,懒懒地答道:“是你俩磨叽。”
墨白玺一听,率先回归本体,一抹玺息旋即笼罩王若素全身。
白火和日月鼎暂时还不能进入她的身体里,只能将本体都挪到墨白玺之内,顺着玺息,将神念送入她的心窍之内。
此刻的王若素虽然依然昏迷着,神识也被限制,但是在墨白玺回归的那一瞬间,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噌”地燃起了大火一般。
在她印象里,她三四岁的时候,落凤坡冬天的夜又冷又长,家里炭火烧不足很快就熄灭了,经常会半夜被冻醒。那时候的她,已经开始没日没夜地看书。她发现父亲和母亲有时候夜里还要起来看炭火,就主动承担了上半夜的看火任务。
她的父母一直对她散养,没有太多陈俗滥调限制她的自由。见她主动要求,两人也没反驳。只是担心她年纪尚小,只是提醒她,她的任务就是在看书的间隙里看一眼就好。如果发现火要熄灭了,就喊他们两人起来添柴火。她想了想,也答应了。
谁知道有一次,她看书入了迷,等从书里钻出来的时候,火已经熄灭了。她想了一下,觉得是自己的失误,就小心翼翼试图自己去点火将炭火烧起来。
世间很多事情,嘴上说说容易、看着别人做也很容易,等到自己亲力亲为去做的时候,才会发现那有多难。比如升起炭火这件小事,在三四岁的小若素眼里,似乎也不是十分困难。结果她自己生火的时候,手指头上被烫起了一个水泡,头发也差点儿被烧掉。
要不是父亲被呛醒了发现得早,母亲取笑她说:“整个家都要被你烧掉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喊我们大人就行了。知道吗?”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偷偷摸了摸小水泡,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