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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20(1/2)

他这才想起来,涟歌肚子里,是装了两个孩子,可他忍不住,便对望舒道,“你去看看皇后的情况,告诉她,别害怕,朕在门口守着呢。”

望舒进去后不久,玉音姑姑一脸喜色地抱着刚降生的孩子出来,朝傅彦行执了一礼,贺道,“奴婢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先生了一位小皇子。”

傅彦行草草看了一眼,也不说要抱一抱,抿着嘴问,“娘娘情况如何?”

玉音姑姑将襁褓裹严实了,只露出小皇子红彤彤皱巴巴,正在呜呜哭的小脸儿,一边轻轻拍着孩子,一边道,“好着呢。”

话音刚落,又听产房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啼哭。

后出生的,是一位小公主。

傅彦行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地。他轻道一声阿弥陀佛便想进殿内去,被玉音姑姑拦住了,“陛下,娘娘刚生产完,不能吹风的。”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傅彦行只得继续忍。

又过了一刻钟,涟歌才被宫人移至寝宫。

两个孩子被清洗干净后,又喂了奶,挨着他们的母后睡熟了。

涟歌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榻上,脸色尚还是白的,想看看孩子,却没有力气。

傅彦行眼眶发红,俯下身去虚抱着她,在她耳畔道,“我的眠眠,辛苦了。”

涟歌翘着嘴笑,“旁人一次只生一个娃娃,我却一口气生了两个。行哥哥,我厉不厉害?”

傅彦行亲亲她汗湿的鬓发,笑道,“我的眠眠最厉害了。”

她觉得有点儿饿,可是却又觉得连吃东西的力气也没有,便撅着嘴撒娇,“行哥哥,我想吃饭。”

“吃什么都行!”傅彦行唤一声来人,望舒便端着一盅燕窝进来,傅彦行坐在榻边,将涟歌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亲自喂她喝了一大碗。问,“还饿吗?”

涟歌摇摇头,眼睛半阖着,说,“可是我好困啊,想睡了。”

傅彦行将人放平,安抚地摸摸她的发,道,“睡吧,行哥哥在这里守着你。”

他亦整整一夜没有阖眼。等涟歌睡意以后,他悄悄将半个身子放在榻上,挨着她闭上了眼睛。

涟歌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她哼哼着睁眼,一动,傅彦行便醒了,下意识问她,“眠眠,哪里难受?”

涟歌清醒过来,闷着笑,道,“行哥哥,你傻啦?”

傅彦行这才想起来,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他往里侧一望,原先放孩子的地方,空空如也。

玉音姑姑听见内殿的声音,让乳母抱着孩子进来,“陛下,娘娘,方才是奴婢做主,将小皇子和小公主抱出来了。”

小皇子小公主太小了,总要喝奶换尿布的,皇帝皇后先前在歇息,她才没有声张。

涟歌招招手,“抱来给我看看。”

两个乳母抱着孩子行了礼,才上前一步,矮下身子来。

傅彦行将涟歌扶起靠在他身上,眼睛跟着往两个孩子身上放。他起先一心惦记着涟歌,只草草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到如今才总算看清楚了,

他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对比起他的眠眠来说,甚至是丑。

但他不敢说,因为涟歌看得爱不释手,摸摸这个,摸摸这个,一门心思全扎在了小娃娃身上,甚至还想伸手抱抱。

傅彦行心里有点吃味,拦住了,道,“等你出了月子再抱。”

说罢,便使了使眼色,让玉音带着乳母出了寝殿。

涟歌整个人陷入一种满足的新奇当中,一个劲儿的和他分享心中快慰,“行哥哥,小娃娃怎么会这么小啊?我刚刚都不敢用力摸他们,好怕伤到孩子。”

傅彦行摸都没摸过,只得心虚地嗯了一声。

涟歌没察觉出来他的心虚,继续絮絮地和他说话。

“行哥哥,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傅彦行这次认真想了想,道,“小名就叫团团和圆圆吧。大名,咱们有空慢慢想。”

“团团,圆圆。团团圆圆?”涟歌笑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乐道,“我喜欢这个名字。”

傅彦行将她紧紧抱住。

“我这一生,自幼时,被人扔进枯井之中始,便注定了,不会与女子太过亲密。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曾经的苦难,若只为了换来和你相守,一切就都值了。”

得一人,便是团圆。

96、完结 ...

这一日, 傅彦行下了朝,却被傅彦彻拦住, “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

傅彦彻自年前,自请入北地平定乌孙被拒之外,这是头一回用这般的语气,和傅彦行说话。

“你有话直说吧。”

傅彦行跪下去,叩首, “臣弟瞧上一位姑娘,想请皇兄赐婚。”

傅彦行挑眉,觉得, 能听傅彦彻说这样一句话,委实不容易。故而, 也挺好奇,是哪家的闺秀, 能令他这位同样不耽于女色的弟弟,亲口请他赐婚。

“谁家的姑娘, 你且说来听听。”

傅彦彻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臣弟想请皇兄,赐臣弟与莱阳郡主,百年好合。”

傅彦行有点儿震惊。

“你看上了何窈?”

“是的。”傅彦彻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

傅彦彻回答,“很早以前。”

他眼中神色不似作伪,但何窈身份特殊, 傅彦行亦不会随意决定她的终身大事。

便道,“你既然真心求娶,朕也不瞒你,何窈的八字,有些古怪,惠明大事曾批言,她不能随意成亲,否则有生命之尤。你若真想她好,便不应有这样的念头。”

傅彦行从前不信这些,在涟歌生完双胞胎之后,却觉得,神佛还是在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傅彦彻轻笑,“皇兄,这事臣弟清楚。”

傅彦行挑眉,道,“看来你之喜爱,也不过如此。”

傅彦彻叩首,道,“皇兄,其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臣弟说我清楚这件事,并非知此事以后还要不顾她的安危求娶她,而是因,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臣弟。”

“惠明大师那里,是我去请求他帮的这个忙,故而,才有了那样的批言。”

接着,傅彦彻将多年前他和何窈的相识,以及后来何窈的请求,以及他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傅彦行。

傅彦行沉默良久,方道,“以定国公夫妇对女儿的疼爱,若是知晓你的作为,能不找你算账便不错了,你又怎么能保证,他们愿意将何窈嫁给你?”

这仿佛是个死胡同。

倘若不让定国公夫妇知道何窈的批言是假的,他们便不可能会放女儿嫁人。可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事是傅彦彻一手操纵,又岂会轻易放过造成何窈这段时间以来承受的蜚语流言之苦楚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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