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的感觉太强烈,让她鲜明地感觉到了另外一种情绪,悄悄在她心口萦绕,使她心跳咚咚咚地比往日更快,又似乎有什么被忽略的东西在叫嚣着想要肆意生长。
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眼睛里升腾起水雾弥漫,看得傅彦行心都软了。在小姑娘额头上亲了一口,压低了声音去问她,“回去?”
听见回去二字,涟歌以为是能回府了,点点头晕乎乎地重复,“回去。”
傅彦行轻笑开,和她额头对额头地顶了一下,站起来用披风裹住她,就着抱小孩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出了水榭。
先前不知躲到哪儿去了的流安又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前头提灯引路。
宸阳宫颇大,从水榭出来还要绕过一片梅林才能回到傅彦行平时宿着的寝殿,流安以为傅彦行要将涟歌抱回偏殿,却见自家陛下脚步不错地直朝他自己的寝殿去。
年轻的太监总管心中咯噔一声——萧姑娘还小,莫非陛下这就忍不住了?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望舒,但望舒出身云卫,思想里的服从感更甚于流安,低垂着的双眼里,心疼显而易见。
傅彦行将已经睡熟的小姑娘放在榻上,用厚厚的羽被盖住了,对流安道,“打些水来。”
流安不敢耽搁,亲自去盛了热水。见傅彦行作势要给涟歌擦脸,忙道,“陛下,让奴才来吧!”
傅彦行眼风冷冷扫他一眼,沉声道,“退下。”
流安被他冰冷的声音喝住,鼓起勇气道,“陛下,姑娘还小,您……”
“滚出去!”傅彦行额头青筋暴起,怒道。
他看起来有这么饥渴?
再不看退下的二人,傅彦行伸出食指碰了碰涟歌微微肿起的唇,心道小姑娘果然太娇,他都没怎么用力,她的嘴巴就肿了。可怜他如今身份未明,偷个香都要偷偷摸摸不能给人瞧见。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将人骗进宫来。
能看不能吃,简直自虐。
傅彦行只好又取出上次给涟歌用过那盒药膏。
迷迷糊糊间,涟歌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东西在自己唇上轻抚,便下意识地又抿了抿。
傅彦行看着差点又被她含进嘴里吸吮的手指,心里头有些发酸。
将人伺候好以后,他才进后殿浴室去沐浴。
且今日沐浴的时间,还稍长了些。
将自己完全整理好已是半个时辰过去,他瞧见小姑娘在自己的被窝里睡得香甜的模样,觉得十分满足,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将小姑娘拢入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傅彦行觉得,这辈子能有今日,似乎就圆满了。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时涟歌才悠悠转醒。
她望着描金帐顶,对昨夜醉酒后发生的事没多少印象了,只隐约觉得,自己看见了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少写了一千字,大家将就着看吧。晚点再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