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佯装看手机的时候,也并非全是是为了谢添弋。纽约时间的二十二点零九分,也就是香港的十点零九,因为方忻赐躺在行李上的得瑟照片,我笑着摇了摇头。
起初,他只是告诉我这两天就可能动身出发。只字片语,却让人感受到他此次旅途的愉悦。
我低着头在手机上回复他。
你又不是第一次要来纽约,开心成这样。
他二话不说传来照片。我脚下无意识地踏步,一面等着网络显现图片的全貌。
那个无忧无虑,好像什么困难都压不倒他的方忻赐似乎回到了我面前。我扶着额不自觉笑了很久。
谢添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直到他泠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才慢半拍地抬起头。
我把手机收回口袋,三步并作两步地跟上去。直到走进自己的房间,出于感谢的礼貌,我对上谢添弋的眼睛,并准备由内向外把门关上,谢添弋问我,“这周末想去哪里。”
他的征询和平铺直叙的陈述句一样冷淡。但语气中毫无芥蒂的寻常又仿佛只是让你回答明天是晴是雨般简单。
我的手还搭在门把上,如实说道,“可能要和朋友出去。”
他展露的表情俨然能够同“不相信”三字绑定,但他耐心十足。“叫什么名字。”
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那一瞬不悦的起因是他自食其耳的逼近还是我单纯的隐瞒。
所以即使当我知道一个名字并非是令人难以启齿的罪魁祸首,尤其是它的主人还和谢添弋有过一面之缘,我仍然选择了含糊其辞。
我说,“香港的同学。”
他又问,“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顿了顿,那一刻,反而是我的耐心突然变得很差劲。我拉着门把动了动,语气疲惫。
我说,“什么时候认识重要吗,我也可以有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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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更(这周被榜单搞怕了,瑟瑟发抖我还是慢慢写好一些…)另外,看大家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发生了啥,一个是我可能写太含蓄了(当时想着第一人称我总不能直接写啊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我hhhh)我找个时间思考下这个问题!剩余的如果有在评论回复了大家可以康康他俩人那个状态!怪我怪我!!!没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