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她再也不是将珠帝姬，自称便是“我”，在外他们就称呼她为“小姐”即可。

“小姐您请说。”荣青以为她要问的与她和席柏言的感情事有关系。

“有件事我想不通，就是有个男子喜欢一女子，但他有不可说的缘由无法和那女子在一起，又得忍痛与女子以朋友相称。

“后来这名男子因故死去，阿青，倘若你是知情者，或者你就作为看客，觉得该不该把真相让那女子知道？”

暮摇婳竭力将问题简单直白化，末了安静地等她的答复。

荣青起初是在认真听，越听越止不住的愣神，怔怔地望着暮摇婳，“小姐，我怎么感觉它是真实发生过的？”

“不谈真假。”她摆摆手，“你就说，要是你，你怎么选？”

“看女子喜不喜欢那男子吧，若是不喜欢，也不必徒增女子的烦恼。”荣青果决道。

暮摇婳扶着额闭了闭眼，话音略有沧桑，“阿青，叶南尽死了。”

荣青明白这个“死”字的含义。叶南尽在大暮死过一回，可那是席柏言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如今叶南尽真死去了。

她从帝姬这听说了所有，当时好像惋惜了一下，好像转过身就忘了他。

直到此刻暮摇婳再次提起他的死，荣青才认识到，她什么也没往，只是没忍心去想。

“阿青，叶南尽间接害了师父是事实，他喜欢你也是事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晓，他是真喜欢你。”

“我明白。”荣青神色茫然地点着头，她似是一时兴起的动心没有错付，她没白白付了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