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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学(2/2)

什么鬼?烂壳荔枝?轰焦冻怎么说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年吧。

星野铃正欲反驳,荼毘已经放开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便当盒。

“不用给我了,我午饭会和我哥一起吃。”

原本以为迹部景吾会在英国待一个星期,没想到才两天就回来了,今天中午还要去接机,星野铃顿时觉得有点丧。樱江姑姑为什么不多留他在英国待几天呢?

“是小曲奇饼,吃不完就给警局的人吃吧。”

“你该不会下毒了吧?”

一个社会危险分子,给警方送曲奇饼,真让人心里怀疑。

“你猜。”荼毘笑了笑,从她口袋里摸出了半袋软糖,“这个呢,就当成回礼了。”

“你还真是自觉。”

两人走至台阶下,星野铃转过头说:“荼毘,你下次别轻易冲动了,安德瓦不是你的终点吧。”

“那是,除了消灭那货,我还要完成英雄杀手的意志,嗯,绝对。”

星野铃凝视了他两秒,说:“祝你成功。”

“不过这个也不是我的终点……”荼毘抓了抓头发,“那你呢?”

星野铃迈下台阶:“我没有终点,也许一辈子都在路上。”

荼毘没有由来的想起了她书桌上的那些明信片,那么多张明信片,写满了内容,反反复复,其实只有一句话。

【您为什么从来不回复我呢?】

“小屁孩,还一辈子在路上,”荼毘手长,一伸就在了她的头上,“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是,杀人放火方面我是专家。”

“好,”星野铃点头,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子上,这是轰焦冻送给她的鞋子,配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她刚才没把鞋带系好,“我鞋带松了,我系一下。”

她手里抱着饼干,又抱着云母,得先放下来再系——荼毘已经俯身替她系了。

他手指灵巧,能杀人能放火,会做饭会做曲奇饼,也能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星野铃望着他的手,眼神有一点恍惚。

“鞋真好看。”荼毘站起身来,笑着捏捏她的脸,“人更好看。”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铃真好看。”

然后在星野铃愣怔之际,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应该不叫吻,叫亲,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干净的仿佛是一场错觉。

……

直到星野铃离开后,荼毘才拖着沉重的身体进了屋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手上一片鲜红。

他有些疲惫,靠在墙上,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图怀斯,过来接我一下……不开玩笑,我内脏被打伤了,带我去义烂那里找个密医……谁他妈跟你扯淡!别发神经,快点,我可不想死……”

*

星野铃到警局的时候,看到轰冬美和轰焦冻都在那里等着。

她不能装看不到,抱着云母跟他们打招呼:“早安,冬美小姐,轰君。”

“小——”轰冬美看到她时表情很欣喜,但很快又有点窘迫,“星野小姐。”

星野铃想到荼毘关照的“不许欺负冬美,烂壳荔枝随便你玩”,笑着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冬美小姐就叫我小铃吧,我也叫你冬美。”

“可以可以。”轰冬美用力点了点头,“小铃……”

星野铃和轰冬美闲聊了几句,聊到之后的事,她说:“我很快要去雄英读书了。”

轰冬美很激动:“雄英?焦冻也在雄英念书。读高二呢。”

星野铃微微笑道:“我应该是读高三,那到时候,轰君就是我的学弟了。”

轰焦冻回过神来,礼貌道:“如果你有对雄英不熟悉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谢谢。”星野铃放云母在地上,然后捧起便当盒:“冬美,轰君,要不要吃曲奇饼?”

直到打开盒子,星野铃才知道荼毘做曲奇的水平有多高了。

清一色都是铃铛形状的,颜色是奶黄色的,中心涂了一点咖啡色的奶油,模样小巧可爱。

“好漂亮啊,这是小铃做的吗?”

星野铃皮突然厚了起来,很不要脸地点了点头:“特意做给你们吃的,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就做了自己比较擅长的。”

这句话其实漏洞百出,她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会过来呢?还特意做曲奇饼?

但沉浸在喜悦中的轰冬美和沉浸在柯南到底是什么妖怪的疑惑中的轰焦冻并没有察觉。

轰冬美拿了一块,吃了一口:“味道好好,小铃真的好厉害啊。”

“你喜欢就好。”反正是你哥哥做的。

看到轰焦冻沉思,星野铃挑了一块最大的递给了他:“轰君,吃一点吧,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

你大哥要是知道你也吃了他做的东西,肯定会气到跳脚。

想想就让人开心。

轰焦冻没拒绝,接了过去。

很快高木警官出来请星野铃进去里面房间做笔录,而轰冬美则是帮忙照顾星野铃的猫,轰焦冻低头啃了一口曲奇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咬到了什么东西。

他看向手里剩下的曲奇饼,夹心部分露出白色一角。

像是一张纸条。

他抽出,展开,敛眸。

上面写着一行字。

【别担心,所有的事都会解决,因为你有我啊。】

字虽然写得不好看,但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

轰焦冻合上纸条,叠整齐,将它放进了口袋里。

虽然他不会依靠女孩子,但他……能感觉到……心意。

说得没错,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

*

地下医院。

“荼毘,你的胃都被打穿了,肝脏也受损了。”穿着黑大褂的医生一脸不耐烦地骂骂咧咧,“大过年的谁家不过年啊,怎么就你事情这么多。”

荼毘躺在手术台上,有气无力道:“能者多劳嘛。”

“劳什么劳,劳着给我添麻烦吗?说来也很奇怪,你小子一向冷静自制,以逃命最为优先,这次怎么——”

荼毘打断他的话,说:“年轻人嘛,偶尔也会有热血冲动的时候啊。”

“就你嘴硬。”医生没好气地说道,“我这里没有麻醉药了,我直接给你切了,反正你这具身体已经烂到不能看了,给我忍着,要是敢嚎出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大过年的,别这么凶嘛。”荼毘从口袋里摸了半包软糖,塞了一颗到嘴里,“不过不用担心,我自带麻醉药了。”

他这具身体千疮百孔,忍受过无数次反复烧伤,早就习惯了疼痛,可当冰冷的手术刀粗鲁地切开身体的那个瞬间,尖锐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紧绷,冷汗从额头滚落,连嘴里的软糖都嚼不动了。

……糟了,自带的麻醉药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有效果。

好疼啊。

妈个蛋,以后一定要让轰炎司那老家伙十倍奉还!

他疼得直吸气,耳边传来医生的咕哝。

“嘛,荼毘,你认为的自由是什么?”

“啊……大概,就是拒绝现实的能力吧。”

“……这样啊。”

“是啊,这条路还有很长呢。但我一定会……”

一定会走下去的……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他费力地偏过头,看向窗外,恰逢落日时分,天空黑云密布,乌压压的一片,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冬日里极为罕见的雷雨。可闭上眼睛,在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他将两指并拢贴在嘴唇上,对着天空,飞出虚虚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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