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乃清叹了口气道：“别看了，小暖都是乱写的。”

“嗯？”燕铮明显没在听他说话，“哦，随便看看。”

“……”陈乃清觉得脸上臊得慌，去抢他的手机。

燕铮使了巧劲把人圈在胸前，和他一起看着手机屏幕，一边道：“里面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你可能永远不会说。”

“哪有……”

“以后，再也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你的开心和难过，”燕铮的下巴靠在陈乃清的肩膀上，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错，“不，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片刻后陈乃清道。

“好，什么事？”

“别看这个了！”

“不行，”燕铮断然拒绝道，“我要看完。”

“太肉麻了……”

“我觉得还好，没有你和远航说得那么可怕。”

“……”

“真的，比写他自己和远航的那篇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