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注意到店长的视线,他冲着店长笑了一下,自来熟的问:“姐姐,你怎么不去舞台那边儿玩啊?”
店长笑了笑,垂下眼睛看着杯里的酒精。
酒吧老板示意青年跟着他去拿牌,边走边跟他解释:“颜越,这个姐姐心情不好。”
“嘿,”颜越笑了一声,冲着店长眨眨眼,“那我不打扰姐姐了,姐姐少喝点。”
店长看着这个年纪不算大的青年,心里的阴霾散了些许,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的小孩儿啊,还怪可爱的。
她一口干掉了杯里的红酒,坐在吧台前等着老板回来,目光随意的往酒吧门口扫了一眼。
她看到刚刚叫走老板的那个青年手里拿着一副牌,冲她摆了摆手算是打招呼。
店长笑了笑,也对他摆了摆手。
然后她就看到下午跟钟意去她店里买东西那个男孩进了门,跟手里拿着牌的青年抱在了一起。
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有说有笑的勾着肩膀走到酒吧里面去了。
店长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她心思不定的在吧台坐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向着他们走的那个方向走了几步。
他们没要包间,就在几个沙发围成的圈子里,有人在码牌,她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圈,看到了靠在沙发上的男孩。
真的是他,就是钟意带到她店里去的那个男孩!他连衣服都没换!
店长心里满是震惊,她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不知道该不该给钟意打电话说一下。
一方面,她是讨厌这个男孩的,他跟钟意在一起了。
另一方面,这是钟意目前喜欢的男孩,她不太想让这个男孩在酒吧里鬼混,回去之后又弄脏了钟意。
她迟疑着,跟钟意打了个电话,没有说原因,只说让钟意马上来CICI酒吧,她有急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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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渝嘴里咬着一根烟,眯着眼看手里的牌。
赵佳乾坐在他旁边搓着手,干笑着说:“渝儿,上次的事情对不住了啊,小柯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许乐渝斜了他一眼,拿掉手里的烟弹了下烟灰,懒洋洋的说:“你看我像是准备计较的样子吗。快出牌,要不要?”
后面一句是对颜越说的,颜越拿了一手烂牌,骂骂咧咧的说:“要要要,要个屁啊,我拿头要啊!”
许乐渝的牌也不太好,他掐掉手里的烟,垂着眼角骂了一声。
他们几个人刚刚打赌,这把牌要是谁输了,就得装成鸭子去给人送酒。
他们经常玩这些没有营养的赌注,但是许乐渝牌技不错,鲜少有倒霉的时候,所以他倒是不慌。
他出了一张单牌,瞥了旁边的颜越一眼,颜越一直嚷嚷着牌烂,估计垫底儿的就是他了。
谁知道坐在他对面的损友突然拍了拍手,笑着说:“哎哎哎,渝儿都这么久没出来玩了,哥哥们说什么也得给他个大礼啊。”
许乐渝嗤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赵佳乾那天喂给我的那杯料还不够大吗?”
损友嘿嘿笑了两声,“那不算,这样吧,今天咱们几个联起手来,把渝儿的牌留下,让他去送酒好不好?”
颜越求之不得,“这个好这个好!哈啊哈哈哈哈我等不及看渝儿出丑了!”
许乐渝:“……呵,你们都不想要头了?信不信我给你们头打烂。”
颜越带头嘘了一声,坏笑着跟其他两个人挤了挤眼睛。
其他人则围在旁边兴致勃勃的商量让许乐渝去哪一桌送酒,头上要不要带一枚兔子耳朵。
许乐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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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呵,钟意,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兔耳朵,挺会玩的啊【冷漠.jp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