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领着两个士兵,押着全身被五花大绑的反贼将领,进来了。
凌晓寒让吕公和士兵都出去,但吕公却不愿意,脸上有担心之色。
凌晓寒也想到单独面对这个反贼可能有点危险,便让吕公把袖手刀留下,再让那反贼跪下,然后示意他们都出去。
等到营帐里只剩两个人后,凌晓寒拿起袖手刀,指着那反贼将领:“我刚才下令了,把俘虏的黄巾兵,都杀了,你知道了吗?”
那黄巾将领嘴唇打着颤:“知、知道……”
凌晓寒威胁道:“妈个b的,我本来想把你也杀了的,但现在我给你个机会,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说谎骗我,你也他妈去死吧!”
那黄巾将领喏喏连声。
凌晓寒想了想,问了几个关于黄巾军动向的问题。
那黄巾将领转着眼珠,看着像是很积极地回答着,但到底是不是实话,凌晓寒也不知道。
而且,凌晓寒不懂军事,问的问题没什么条理,又很浅显,只不过那贼将生怕被杀,所以将他所知道的全都详细答复。
问了几个问题后,问到了前军的问题上。
那贼将回道:“我军细探早已探得……将军的前军动向,故早有伏军在两侧……”
“别说那些废话!你就说前军怎么样了!”凌晓寒不耐烦。
贼将吓得慌忙拜倒:“将军恕罪!前军遇袭,与末将无关!皆是西神将之谋!”
“西什么东西?”
“将军,是西神将……”贼将纠正道,“难道将军未曾听过?”
“滚你妈的!”凌晓寒骂道,“听没听过关你屁事!”
“将军恕罪!”贼将吓得连连磕头,瑟瑟发抖。
“那就是说,你们事先都埋伏好了是吧?”凌晓寒问,“埋伏了多少人?”
贼将如实报了。
凌晓寒一听,埋伏的人数,比前军多了好几倍,这让他很不解:“你们那么多人,怎么还没杀光前军?还他妈放人出来报信?!”
贼将愣住了,一脸痴呆相看着凌晓寒。
“饭桶!”凌晓寒重重地下了定论。
贼将张着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问你,还有没有伏兵在路上埋伏?”
贼将缓过神来:“将军,没有了!西神将本意并非要堵截与将军厮杀,而是想重挫将军先锋,使得将军疑虑迟疑,从而获得充裕时间攻城!除此以外,只有一股兵马几山之外,策应以备不测。”
凌晓寒听不太懂,又问了几句后,便喊人进来将贼将带出去,那贼将以为要杀他,哭天喊地地被拖了出去。
凌晓寒回想着刚才贼将回答的内容,虽然了解了一些敌军情况,但他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应对,毕竟对于古代行军作战,他是完全的外行。
本来想找祢衡和吕公商量一番,但又觉得那两个人跟自己也就是半斤半两,聊也聊不出什么春天来。
“妈的,浪费半天劲儿,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
凌晓寒十分郁闷——可能从那贼将口里得到最有用的情报,就是前军遇敌是黄巾军早就设下的埋伏,是那个什么西神将的计谋,但这个情况,对于他来说,屁用没有,只是验证了他做出让前军冲杀这个决定的正确性而已。
“黄巾兵真是一帮废物,都埋伏了还做不干净!”
凌晓寒恨恨地道,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