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沈向南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是你吗？”

来人有些懵，确定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说道：“沈总，你是在叫…我吗？”

来人指了指自己：“我叫于文，不叫林鹿。”

于文手被他捉着也不敢动，沈向南盯着他的脸看了足足五分钟，才终于放开他。

是啊，他怎么可能是林鹿，他怎么可能…他明明……

沈向南微微清醒过来，“你叫于文？”

“是的。”

“于文…”缓了口气，沈向南终于恢复了神态，语气平常道：“具体的工作内容，白瑾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是的，白姐已经跟我交代过了。”

“嗯。”沈向南还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样貌如此相似又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你家里…或者说…你有没有什么姓林的亲戚？”

“据我所知，我们家祖上没有姓林的亲属，”于文好奇道，“沈总，为何问这个？”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沈向南看着他说，“跟我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是吗。”沈向南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看着他的时候眼神好像总是很难过，尽管心里装了一兜的疑问，于文还是很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你……”沈向南直直地看着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话还没出口，手机先响了起来。

是程意的电话。

沈向南看了一眼还杵在原地的于文说：“你先去忙吧。”

于文点点头出去后，沈向南才按了接听键。

“沈向南，”程意是个急性子，多怠慢一秒就要急眼，“你丫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

“怎么了？”

“你快回来，出大事儿了。”</p>